顾修苦笑,老大见到余岑,果然是连眼角的余光都不赏给他。
老大还将余岑护在怀里护的那么紧,是担忧,还是怕她被屋子里除了老大以外的其他男人——他顾修看到么。
他顾修的目光也是和老大一样专一的,也只爱锁定一个人,奈何他顾修求而不得,只能当那个人忠贞不二的神助攻,风雨再大,只要他肯,他顾修便无怨陪同。
老大嫌恶大部分人的碰触,他顾修是嫌恶所有女人的碰触。
但既然是老大吩咐的,他只能无条件服从,把遗落在角落的“医者父母心”抖抖灰,重新拾回,纯粹只把那个“舒宜姐”当成病人,不当成女人。
“余小神,我们退到一边,给他们腾个空位治疗。”余岑闻言,只感受到一股力量,稳当当的将她带到一边。
那股力量很大但不粗鲁,她被圈住,无法抬头去关心舒宜姐的医治实况。
她很疲惫,没力气去挣脱,就又听到:“静静呆在我怀里。顾修治疗时不希望别人盯着他看,他医术高超,没事的。”
那个声音异常的温柔,异常的令人安心,还有他的怀抱虽然是残留有雨水的雨衣的触感,却很真实,他奇迹的出现,现在她被圈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好似就能消散所有的恐惧。
余岑信任的安静躲在于琛的怀抱里,一言不发,静候舒宜姐的醒来。
于琛也陪着她一起沉默,不再言语,只是一手紧紧的将余岑护在怀里,一手轻拍她的后背。
前几天,他不能言,现在,他陪她不言。
她果然是他的执念,他的毒药,也是他的解药。
他很后悔自己竟然犯傻,离开x市,去找顾修用极端方法尽快恢复他的嗓子,以便她周日归来之际,他能装的很自然的开口唤她一声“余小神”,其实只要她再次出现,他的嗓子便能不治而愈。
他很后悔他发现她定位消失了,只简单的当成她睡觉了手机关机,他只通过手机跟踪她的定位,没去注意城市里密密麻麻的监控网,才会导致她今晚的无助。
他很后悔他对她还是暂时无法霸道,他只能温柔对待她,他对全世界所有的其他人都冷若冰霜,却还是对她温暖和煦,他今后是不是应该更为霸道的,强拉住她的双手,不让她再跟着易舒宜c难舒宜等离开他的身边。
于琛忍不住的加大力量圈紧余岑。
余岑累到不想言语,只有心里在纳闷道:“于大神,怎么圈着她这么用力。他是担心她害怕吗?她相信他,相信舒宜姐会没事,有他奇迹般的出现,她不再恐惧。”
一旁的顾修戴上手套,从随身携带的医药箱里,拿出血压计测量了易舒宜的血压,即使隔着手套触碰到易舒宜也令他微微作呕,强行咽下不适感,娴熟的用毫针针刺易舒宜的必要穴位,并最后迅速张大易舒宜的嘴,为她强塞下药物。
一连串的治疗,接触了数次易舒宜,顾修的微微作呕已经转为强烈的呕吐感。
当他治疗完毕,不经意扫过易舒宜的裙摆,点点红色,他不顾形象的直奔洗脸盆,呕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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