怯的,毕竟没有过经验,每个军营都有一些老兵油子,最会看碟下菜了,像她这样靠着关系一来就当领导,而且还是个白板一样的人,秦真都能想象接下来的情况,愁啊!
秦真愁眉苦脸的回到营房,同来的一百个被拨去十个养马,他们总共带来了二百匹战马,私带的战马是要自己养的。五个做饭,五个杂役主要就是洗衣服收拾营房什么的,剩下的八十个都是主要就是平时自己训练,作战的时候就跟随她上战场,保护她的安全。
“校尉,两个副校尉十个百夫长前来拜见”张龙看到秦真回来行礼说道。
她去拜见长官,自然手下的人也要来拜见她。整了整一身沉重的铠甲,将脸上颓唐的表情换成不苟言笑的僵尸脸,秦真就去见她的手下去了。
秦真扫视这面前的十二个很,有人神情或严肃或恭敬或不屑,她都一一记在心里,严肃和恭敬的她以后会多多接触,至于那些不屑的,她也懒得搭理,她又不喜欢热脸贴人家冷屁股。
一番或真心或假意的寒暄之后,秦真就让他们回去了,晚上让他们再来赴她的就职宴,这是张龙替她准备的。这十二个人,个个都比她年纪大,虽然不想讨好,但是适当的打打关系还是要的。
估计是晚上六点的样子,宴会准备的差不多,地点是营房前的一块不大的校场,这是供她这样的将领训练部曲的。
到了七点,来赴宴的居然只有六个人,还好两个副校尉都来了。其他六个百夫长要么说有任务,要么就是说没空,甚至还有一个说拉稀,秦真也不在意他们蹩脚的理由,都让人给他们送去了单独一份的菜,军中是不能饮酒的,所以没酒只有一壶茶。
秦真举着粗瓷碗,里面装的是茶:“今日大家能赏脸来赴宴,秦真十分感谢,我初来乍到,你们都属于我的前辈。你们也知道,我并没有从军经验,今后还要仰仗在坐的各位,其他的漂亮话我不会说,说了你们大概也不会听,所以今后各位有什么难事,我只要是我秦真能帮到的,一定为竭尽所能,也望今后秦真若有什么不懂之处去请教各位,各位能不吝指教!”
秦真一口将碗里的水喝完,反正她这番话就是一个意思,是陛下让我来的,又不是我自愿的,你们若对我有意见,有本事去找他。
下面的六个人有的直接把茶喝了,有的端着有些犹豫但也都喝了。
一个时辰后,这场简单的宴会在各怀心思中结束了。
人陆陆续续散去,在回到各自的营房后,来赴宴的四个百夫长之中的王树来到了同样去了的萧仁济的营方。
“你对这个秦校尉怎么看?”说话的王树是个皮肤黝黑,宽额深目的的汉子。
“能怎么看,这个校尉看似年少,但是也并不好糊弄,也许他是没多大本事,但陛下能让她当校尉,想必其背后力量不一般。所以啊那六个蠢人,尤其是马啸风,那六个其中的两个本来要来的,可是给他拦住了。他也不看看他是什么身份,他是勇猛可是没脑子,要不这么多年,还有三年都快退伍了,同他一起入军的王延,打仗没他勇猛,可是如今都比他高了两阶了,还不不是因会做人。”萧仁济轻蔑的说着。
他入军四年,今年不过二十三岁,却已经凭自己的军功做了百夫长,以后也许不会升的太高,但是只要不战死,将来混个五六品的偏将军或是校尉也不是难事,他是普通军户出生,这样的未来对于他已经是很荣耀了。
秦真等所有人走了,叫来张龙,想问问他对于今晚这几个人的看法。
“这几个最早入伍的是左抚慰许良,已经有六年,他父亲曾是正五品游击将,为人比较圆滑,谁都不愿意得罪,这种人不用特意去关注,只要不威胁到他,一般不会去主动招惹别人。至于右副校尉是普通军户出生,入伍六年,使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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