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的,她好好吃饭,好好睡觉,好好的生活。
然而,只有她自己知道她是不是好好的
一日,未果。
五日,未果。
十日,未果。
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一
又过去了半月,等的人还未归。
一日洛长安正准备出门,听到门外响声很大,像是有很多人正接近门口,隐约还能听到跑步声。
今儿她一袭红衣,没填什么喜气,反倒称得脸色更加苍白,她不穿白衣,也不准他们穿白衣。
正想去一探究竟,影月冲到她面前:“夫人,有一队官兵正包围这座宅子”。
此时远在京城的苏轻尘正在处理公文,他得为李王爷做一些事,突然下人送来一封信,说是八百里加急。
缓缓打开,好看的眉皱起,面色也沉重了几分。
苏轻尘亲启:
苏浪子,终南山,吾被困,速救。
洛长安
几乎没有片刻疑虑,苏轻尘立马吩咐道:“备上一匹好马,在府前等我,快”。
一路飞奔,不眠不休,三天的行程,他却只用了一天半,终于到了。
到了山底下,马儿已经虚脱了,弃了马,独自一人,徒步上山。
苏轻尘抹了一把额上已经湿了又干,干了又湿的汗,发冠不知何时掉了,头发散了下来,好看的白衣染上了污渍,一向爱干净,爱好看行头的他,此时狼狈不堪。
他吸了吸鼻子,一股异味,再看看自己的衣服,一脸嫌弃,喃喃道:“她待会儿看见他,不会嘲笑他然后加以嫌弃吧”。
在山下的水沟里,快速捧了一把清水,抹了下脸,又急忙赶着上山。
刚进山就发现有异样,脚步伴着干树叶的“咔吱”声,山下好像有人正往上追来,苏轻尘背靠着一颗大树,偷偷打量形势。
脚步声越来越清晰,他只得往山上走,边走边寻洛长安的踪迹,茂密的树林让周围显得有些暗,苏轻尘发现了一条白色绢布,是女子的衣裙会用的布料。
加快脚步向前赶着,视线越来越明朗,向下看去,是一处断壁,深不见底。
猛的回头,不知何时被已经被黑衣人团团围住。
他嗤笑一声:“该来的还是来了”。
为首的那人,从背后缓缓抽出一支箭,上弦,拉弓,瞄准,放箭。
一箭正中,深入皮肤,鲜血在箭头周围渲染开来,在白衣上红的刺目。
倘若看不清眼前的局势,倘若什么都没发生似的。
他却只从衣内,缓缓掏出那方手帕,那从兰花依旧开得很茂盛,递至鼻尖,还留有些许残香。
空气静谧,时间仿佛停止般,只余他一人,仿佛怕弄脏了那手帕,手在衣上擦了擦,动作说不出的笨拙,可衣服也是脏的,面露苦笑,轻轻把手帕放到衣裳的最里层。
时间在这一刻开始流转,一支接着一支箭羽朝他而来,一支又一支的深入肌肤,开出一朵朵绚烂的花。
嘴角挂着笑意,他已经没有力气了,向后倒去,风从他耳边呼啸而过。
他不知何时喜欢上她的。
或许是墙头上红脸的时候
或许是她给他一个过肩摔的时候
又或许是她在树下喊他讨厌的名称——苏浪子的时候
记不清了
其实他还有好多秘密没告诉她。
譬如,他伤刚好,为看她一眼装作公主的密卫,她却把他踹得的旧伤复发
譬如,他知道那封信极有可能不是她写的,却为了以防万一,还是来了
譬如,他答应李凡帮他的条件是要,护她一世长安
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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