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来说为了物品的真实性,小伤恢复的慢,例如在正常人不会死的范围内都算小伤。
但断头这种致命伤,其实不到一个时辰就和好如初了,就在那阵疼痛还在记忆中的时候,殷风锦再次苏醒,仍是那座大牢,他甚至能感觉得到地上的血液还十分新鲜。
月梓晨正在旁边冲瞌睡,发现殷风锦醒了,连忙跑去围观。
“哟,感觉怎么样?”
“你想我怎么样?!”
殷风锦看着他儒雅的笑,微微的颤抖了起来,他小声的吼到。
“还有意识?你刚刚被分尸后什么感觉?”
人被分尸能有说什么感觉?呵,这是殷风锦存在了这么多年来听过最骇人听闻的“问候”
除了疼痛,就是痛苦。
“看来刚刚弄太快了,没让你搞清楚。”
月梓晨见殷风锦不答话,有些不高兴的眯了眯眼,愣是把殷风锦瞪的瑟瑟发抖,他因为恐惧身体四肢几乎全部麻木了。
“你到底想怎样啊!”
月梓晨拍掌,又出来了一个手提剑刃的壮汉,他们的神情都全然如同无生世一般,毫无□□想来一定是月梓晨在殷风锦之前就干过很多丧尽天良的事,否则如何解释他如此淡定的神情。
“放心吧,要是这几次试不出来,咱就换方法了。”
是的,这几次,具体到底是几次呢?也不得而知。
于是,殷风锦在短短六天内,被肢解了不知道多少次,血液和内脏溢满了房间,这倒这样,他们才终于挪地儿了。
结束了这段残酷的刑法。
月梓晨也是不知疲倦的盯着殷风锦,如同看戏一般,除了他睡觉的时候不在几乎连吃饭都是边看着边吃的。
一旁的月梓夙也一直呆在他身旁,只是月梓晨比那冰冷的器械还要可怕。
殷风锦从恐惧,到麻木,无数次在无生世的怀里醒来。
对方则是一遍遍的重塑着它,又一次次的看着它被破坏。
殷风锦此时大脑已经是一片空白了,他不明白为什么他死不掉呢?成为一具死尸都不现在这样好。
而在这黑暗无光的地牢里,他所能看到的唯一希望,只有无生世尽管无生世仅是一个机械。
但对殷风锦来说,他似乎已经渐渐的开始依赖上了他,因为只有在他怀里的那一刻,他认为,自己是作为一个人的。
月梓晨掰着殷风锦的脸,左看右看,那黯淡无光的眼神似乎怎么都和自己的目光对不上。
“你现在想死吗?”
殷风锦下意识点头,但即便他死几万回都有人会把他的魂招回来。
他现在深有体会什么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咦,还有自我意识?”月梓晨看似很诧异再次惊叹到:“顽强啊!”
殷风锦不知道现在是几时,他现在已经人不像人鬼不像鬼了,他只能从月梓晨的作息里分辨时间,无生世和月梓夙相对而立两个人就像是地府的阴兵一样,冰冷的可怕。
月梓晨转身打算去休息了,殷风锦也从砧板上被放了下来。
原来已经是晚上了地牢昏暗的灯火像是永远没有熄灭的时候,长明又仿佛暗得要把人吞进去。
可是,当月梓晨转身离开的时候,月梓夙却没有任何动静,以往他明明都会跟着月梓晨一同离开的。
月梓晨也觉得奇怪,转身看向月梓夙。
那张脸仍是一如既往的样子,只是并没有跟随他的脚步继续前行。
“你为何停住?”像是好奇,像是反问,很显然月梓晨有些惊讶,轻松的表情略微凝固了。
殷风锦一开始并未注意他们,只是疲倦的躺尸在一张被收拾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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