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先我一步等在外面,他要用他的汽车拉我去医护站。被我拒绝了。我依然不知道该怎么和他相处。是继续冷处理,还是往前走一步。我没有想好,我总觉得需要好好理理我的思路,却总是没有时间。我需要时间。
无论死多少人,活着的人总是要生活的。
4月25日,复活节。在这个小镇的镇办公楼会议室举行晚会。我们医护站也在被邀请之列。沃尔特肯定也在其列。他是这个小镇的最高军事长官。
我在犹豫间,最终被医护站的姑娘们拽去了。
我的行李中只带了最普通的衣服。所以我只得在现有的衣服中挑一挑,穿了一件白底绣小菊花的旗袍。
我站在会议室角落,如同以前在勃登家一样,静静的看着场中的各色人的各种形态,调笑的,斯文的,如同我自己的角色,我本来就是一个看客,也是一个过客。
直到沃尔特站到我面前,向我伸出手。
众目睽睽,我无法拒绝。事关他的威仪。我将手放到他的手里,再次和这双纤长宽阔的手握在一起。
为什么每次和他跳舞,我都听的不是音乐,而是他的心跳。那坚定铿锵的跳动声,昭示着它的主人的顽强生命力,这具好不容易恢复了的身体,最终还要再回到战场上去。
我们没有交谈,只有沉默的空气游走在我与他的周围。我们没有眼神交流,只有手部的肌肤接触,感受着彼此的温度。
突然现场一片漆黑。停电了。我们没有像别人一样发出尖呼声,也没有改变我们的姿势,我的手依然在他的手掌里,他的手依然覆在我的腰侧。我们保持着停电一瞬间的姿势,一动不动。
耳边是周围人的交谈声,我终于还是想抽回我的手。一片黑影压下,唇齿相接的瞬间,我的灵魂都为之一震。
三年了,时隔三年的这个吻,彻底击垮了我的理智。我的情感终于占据了上风,我投降了。
如此的缠绵悱恻,让人无法拒绝,让人沉醉其中。我们通过口腔来感受着我们之间感情的宣泄,我的气息与他的气息交融,我的津液与他的津液糅合,发生着化学反应,引发整个身体的痉挛。我就这样站着,一只手依然在他的手里,一只手依然在他的肩上,感受着,感叹着。
当修复的灯再次亮起时,我的理智终于回归,那一刻,我问我自己:“我在干什么?”
我轻轻挣开了,然后看了看沃尔特,他的目光中复杂多情,述说了太多的东西。
我转身跑出了办公楼。
我漫步在维勒班的街道上。绕了一圈又一圈,才让自己发烫的脸颊冷却下来。
时间不早了,我走向我和沃尔特共同居住的这栋小楼。
安娜母女今晚外出了,只有保姆一个人,我挂好外衣,准备上楼,却发现沃尔特正站在他的卧房门口看着我。他居然也回来了。
沃尔特已经脱了军装外衣,只穿着衬衣,看来他回来的比我早很多。我不知道的是沃尔特追着我从办公楼出来后,以为我会回家,而直接赶了回来。
我想再出去。我怕上楼。可是保姆就在那看着我。而楼上,沃尔特也一直看着我。
我硬着头皮慢腾腾的上了楼梯,经过沃尔特的身边,走向我的房间。
他一把拉住我,接着便把我抵在墙上,开始了狂风暴雨般的亲吻。
他解开了我的旗袍,我的旗袍落在了楼梯间的地上,他抱起我,进了他的房间,把我放到了他的床上,纠缠在一起。他解开了他的衬衣,拨下来我的吊带衬裙的带子,我的胸抵着他的胸膛,我的胳膊纠缠着他的臂膀。他将我的衬裙往上拉,解开自己的裤子,就在我们要彼此交融的时候,我蓦然发现门外站着安娜和她的母亲!
我吃了一惊。顿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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