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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日他二人斗的两败俱伤,冲动的易行云受到了公主的斥责,而二皇子却又对易行云有所偏袒,非说一定是这个小子哪里没有做对,惹怒了行云,行云一向都是充满正义感的,能将他给激怒的人,定不是什么好人,还说让公主尽早地将茗华赶走,不许再把他留在宫里。而公主自然不肯,她说这是他受封的骑士绝不会让他离开的,她也肯定说他不是什么坏人。

    就这样因为意见不合,他兄妹两人又吵了起来,等着茗华醒来的时候,二皇子斗不过昭儿,只拂袖而去,显然根本不想要看到茗华,这让昭儿非常的忧郁而难过,她低下头,轻轻扳动着手指。

    “昭儿,是我做错了什么?听你们吵的这么厉害,更或许我该离开这里。”受伤的茗华看到昭儿难过的样子,还有刚才隐约地听见他兄妹两人吵架的声音,就知道自己似乎在他们的眼里并不太受欢迎,所以只对昭儿这样道;说着他接着从病床上起身来。

    昭儿连忙阻止他道:“不,你没有做错什么。是我二哥无礼,他就是这样的脾气,很招人讨厌。”

    第二日,国王的丧礼继续举行,全国人民仍沉痛的默哀,一身规整的丧服,排排列列,庄重而俨然。很多社会名流,或与国王挚交等等人物纷纷前来皇宫吊唁。

    这一行人大部分井然有序站立在终寿宫下,庄重地为之默哀,衣领上全都挂上白色的胸花。

    还有些人被特意安排到旁边的接待的宫殿之中。

    这间接待房间里,一共有四人,方才二皇子还与他们交流了一会儿,便匆匆出去忙碌了。

    拓拔高头上扎着古代的马尾辫,大长脸,眼睛尖利,形容猥琐,一身古朴墨黑色的旗袍,手里持着一把清风折扇,庄重俨然,有股傲气围绕在他的身边。

    坐在拓拔高身旁的是一位戴着遮住眼睛的面具,身穿着整洁西服的青年,他的梳着的头发就像是在画中用铅笔疯狂地往上画来的,他的头发弯弯的向上梳着,左耳根后边还有一缕头发垂下了来;他微微倾斜的头颅,手里拿着一个黑色的指挥棒;

    他的眼睛在面具中看着那么渺小,就像点上去一个点一样,他的嘴唇单薄,也相对比一般人要小;他这样的表情始终平和单调而如一,他这样站着差不多一直都保持着这种静态唯美的动作,让人感觉到他非凡的魅力,与不一般的完美。

    他就是拓拔户,也就是拓拔山庄的二公子。

    拓拔老庄主并不怎么理会这两个儿子,只因一个有些沉默寡言,只要张口来大部分都是些硬生生的大道理,还有他一大堆听不懂的词句,一个表面对人客气,待人谦和,有君子之风,而事实背后一套。他只是和哈顿先生一起正细细谈着些话来。

    小哈顿坐在他们两位旁边,一直都比较沉默,偶尔和他们搭上话来,却总显得不得体,甚至有所尴尬,因而他往后即便再有什么谈话的兴致,也就不想再说出口,生怕有什么不得体。

    拓拔高在心里还总拿他取笑,笑他跟自己的弟弟一样,跟一个小姑娘似的,话也说不出中,举止还那么不富有男人的气概。

    坐在旁边的哈顿,和公主差不多大的年龄,也就十五六岁,样子也是出奇的可爱,像个清纯的小孩子似的;他的头发有点金红,但仔细一瞧,他的头发明明又是有些发黑;他还穿着一身专门量身定做一身淡黄色的西服,这样虽然让他体面一点,但也掩盖不了他瘦小的身板。

    他现在坐他们旁边并不专心听他们究竟讲了些什么,只安心沉浸于自己的幻想之中。到后来,他父亲站起来,来叫他,他竟不曾答应,弄得他父亲不得不用手去使劲敲他的脑门。哈顿觉得疼痛才从将自己的幻想破灭,他父亲轻轻拧着他的耳朵告诉他要该去到终寿宫吊唁了。他一脸羞愧地看着他父亲。

    拓拔老庄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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