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叔不可胡闹,一切以族人安全为要。侄儿带着剩下的人手,已经足以保证路上安全,不会有事的。”曹乡也摇头拒绝道。
“族长,就让老熊跟着你去吧。现在路上不太平,有老熊在,大伙儿也能安心。”曹公旺劝道。
“是啊,族长。熊叔本领大得很,一人放倒二十人那是小菜一碟,遇到多少宵小都能保证路上安全。”一个年轻人大声喊道。
余下众人也多出言附和。
“那好,就让熊叔一起去吧。不过原本的随行人数,我要裁减几人,充实到谷中守卫中去。”曹乡思量一阵,出言道。
这一下,众人不再出言反对,曹熊在那里也高兴地咧嘴直笑。
诸般安排,曹乡一一吩咐妥当,众人又闲聊一阵,便渐渐散去。
曹乡一人坐在篝火旁,独自发呆。面对明天之行接下来的事情,全部充满了未知数,他心中忧虑重重,实在无法入眠。
就这样,不知呆坐了多久,他的眼皮也渐渐沉了下去。
“来人啊!七叔回来啦!”
静寂的夜空之中,突然传来一阵高声呼喝。
这声音一下子将曹乡的睡意打散,他仔细听去,发觉外面的喊声越来越近,还伴随着凌乱的脚步声。
他急忙起身披上氅袄,推门走到屋外。
只见几道火把从远处移动过来,几个人影在火光的衬托下越来越清晰。
曹乡看到当头的正是七叔曹公绪,急忙迎了过去。
两人还没交面,那边曹公绪突然单膝跪倒于地,双手抱拳道:“族长,七叔此行有辱所托,还望族长责罚。”
曹乡急忙上前扶起曹公绪,劝解道:“七叔,你们此去能安然而归,已经是有功无过,有什么要责罚的。即便没有做成青稞酒的买卖,咱们也没什么损失。”
曹公绪羞愧地说道:“族长,阿虎受伤了,我们还损失了两匹马。这些都是七叔疏忽大意所致。”
“什么,阿虎受伤了?阿虎哥,你的伤怎么样?”曹乡心中一惊,慌忙看向后面几人中的一个憨头憨脑的年轻人,却见他正一副傻呵呵的样子笑着看向自己,根本没事儿人一样。
曹乡不解地望向曹公绪,指着眼前明明完好无事的阿虎,道:“七叔,这?”
曹公绪对着阿虎喝道:“阿虎,过来!”
“叔,俺真没事,你看俺不是好好的吗?”阿虎嘴里嚷嚷着,还直接甩开双臂挥舞了几圈。
“谁要看你的手臂,把裤子脱下来!”曹公绪板着脸呵斥道。
“这个就不必了吧?大庭广众的,多丢人!俺说的对吧,族长。”阿虎话未说完,便见到曹公绪脸色越来越沉,他急忙话题一转,朝曹乡求救起来。
“七叔,这个确实有些不妥,你看大家还是去我屋中再说吧。”曹乡边说着,边用手指了指女舍方向。
曹公绪听了曹乡之言,不再坚持己见。曹乡领着一众人朝方形大屋走去。
方形大屋的篝火旁,一群人围火而坐。
中间的空地上,阿虎被两名年轻同伴按在草席上,裤子也被人褪下,露出黑乎乎的臀部,一个小指粗的血洞赫然呈现在臀瓣上。
曹乡上前仔细看过,发现这伤势确实是箭的穿刺伤,伤口已经结痂,好像还曾敷过什么药粉。
看过之后,他示意那两人将阿虎放开,帮其将裤子穿上。
“七叔,正好有几位族人在,你给我们讲一讲具体经过吧。”曹乡开口道。
“好。”曹公绪点头道:
“昨日中午出发之后,我们忙着赶路还没等我们进山,却在距此一百五十里外的某处湖岸,碰到一个四五十人的蕃人游牧部落。这个部落的首领恰好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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