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晚晴在第二瓶酒还没喝完的时候,就醉了,在沙发上睡着了。
夏荆言将调高了室内温度,上楼拿了一床毛毯替她盖上。
叮一一一叮一一
叮一一
门铃反复的响着,夏荆言薄唇扬起,不想猜,就知道是谁。
一开门,冷峻高傲的男人站在门外。
“你对你家这位的行踪还真是了如指掌啊。”夏荆言看着门外的男人,轻佻道。
墨宸泽没理会对他冷嘲热讽的男人,径直进了屋,一眼便看见了躺在沙发上的女人,还有茶几上没喝完的红酒,他的眉头皱起,这女人,这两天是喝酒上瘾了?
转过身看着身后环手抱胸的男人,不悦的道:“我看你没病吧,把这女人弄回家喝酒?!”
夏荆言耸耸肩,“我可没工夫陪她在酒吧里喝,索性带回家了。”
“带回家?这谁的女人,你就带回家。”墨宸泽冷眼看着夏荆言,凉凉的说道,“你要是闲得慌,我不介意给你找点事做。”
“”
这男人倒是说到了点上,谁让这女人是他的人呢。
“既然你来了,那她就交给你了。”
“水,我要喝水一一一”沙发上的女人推开盖在身上的毛毯,手胡乱的拉了拉肩上的毛衣,露出颈间雪白的皮肤,甚是诱人。
墨宸泽的脸冷到了极致,“还不去倒水?!”
这男人倒是把他当佣人使唤了?
夏荆言摆摆手,转身倒了杯水。
墨宸泽端过水,将女人捞起来,靠在他身上,将水喂进她口中。
喝了水,季晚晴顺势想躺下,男人一把把她拉起来,沉着脸,“知道这是谁的家吗,躺下就睡?嗯?”
熟悉的男人的声音,让季晚晴一下清醒了不少,她睁开眼睛便看见了近在咫尺的男人,慌乱了坐了起来,“你怎么在这儿?”
“看来我不来,是不是准备家都不回了?”男人散发出危险的气息。“谁给你的权利,跑到别的男人家来喝酒?”
这男人还真是只许州官点火不许百姓点灯。
“还不起来,是要我扛你走?”男人不耐烦的低吼道,说着便起身往外走。
季晚晴起身,将沙发上的外套披上,深吸一口气,跟站在旁边一直没说话的男人打招呼,“我先走了。”
“一辈子很长,如果没点铜墙铁壁的心,吃苦头的只有自己。”在男人身边走过的时候,身后传来男人轻飘飘的声音。
季晚晴一怔,但还是从容的往外走去。
一上车,就看见了坐在车上的男人,坚毅的下巴,抿着唇,沉着脸。
“不管你今晚抽什么风,我希望这是最后一次。”
季晚晴看着窗外,一言不发。
“不要再让我说第二遍!”这女人什么时候能把他的话当耳旁风了,男人的脸上明显有了怒意。
坐在前面的司机看着后视镜里的男人,如坐针毡。
“即使我是你养的小猫小狗,我想我也有人身自由吧。”季晚晴转过头看着满脸怒意的男人,她都还没发火,他倒是先爆了。
他在外面跟别的女人卿卿我我,她连喝点酒发泄发泄的权利都没有吗?她是人,不是他养的小猫小狗。
“季晚晴,你现在是要跟我讨论人身自由吗?”
墨宸泽恼怒的看着面前的这个女人,今晚的她,似乎不再是他所认识的那个凡事忍气吞声的女人,这女人,今晚是怎么了?
总感觉她今晚不一样,可又想不出哪里不一样。
季晚晴怔怔的看着他:“如果我说我要,你给吗?”
他会给吗?给她自由,也给他自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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