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左析收拾了书包准备去大堂找严梓城,他真是忙到不行,在第三节自习课开始就去忙了,好像是要开始选节目了。
左析走进大堂,就看见那边坐了一片评委,当然,评委是学生,中间是在表演节目的班级代表。
严梓城就坐在最中间。
看他专注地盯着节目的样子,左析不由勾起嘴角,心里想不明白,为什么他可以对什么事都这么认真,这种品性要是可以给点她就好了,她也不用这么苦恼于干不好一些小事了。
当然其实左析也只是自己顾自地否定自己,她还是很优秀的,有些东西是她自己都没意识到了,因为她习惯了忽视自己。
那种从小到大都有的自卑和倔强是她不能否认的,她即使装得再无谓,再冷漠,也不过是掩饰,她孤单害怕脆弱的心是骨子里的。
远远看着严梓城,左析转身离去,准备在外面等。
左析坐在外面的树荫下,也没干什么事,只是发呆。
“我当是谁呢?”忽然一声让左析厌恶的声音传入她的耳朵。
左析不用看就知道是谁,她再没这样厌恶过一个谁了。左析没有搭理她,她一点也不想理她。
“你居然敢无视我,不过是一个私生女。“左宁被她的无视弄得更烦躁,挑起左析的伤痛。
“你是非要我说点什么甚至是做点什么吗?”忍无可忍,无需再忍。左析忽然站了起来,眼神冰冷地盯着左宁。
“说什么,你有什么可说的,做,你敢吗?”左宁总是不到最后从不肯罢休。
“你觉得我应该说什么呢?是你,还是夏云,或者直接让你闭嘴,我不是不敢,你应该很懂我啊。”左析冷冰冰地说道,朝左宁靠近了两步。
左宁下意识的恐惧感让她后退。
她应该没有忘掉曾经因为她的冒犯,左析将她反扣在地上,拽着她的头发让她将说的收回去,虽然说出的话话哪有收回的道理,最后因为左鸿文赶来,吃亏的还是左析,但从那以后,左宁也不是太敢招惹左析。
左宁嘴角抽搐不知所措,稍缓了缓,质问左析,“你到底是想怎么样?”
“这句话不是应该我问你的吗?”左析冷笑一声。
“你问?现在到底是谁抢了严梓城,你知不知道他是我喜欢的人。”左宁被她的话气到。
“当然知道,不然你以为我会这么好心情去谈个鬼恋爱吗?”左析笑着回答左宁。
她压根不知道她身后几米处站着的严梓城的目光是有多冷,也没意识到左宁嘴角闪过的一丝狡黠的笑。
“怎么样,你都听到了吧,我早就跟你说过她不会真的爱你,她和她妈都是一样的坏,就是她妈勾c引我爸,才会有她的存在你知道吗?,梓城,我才是那个爱你的人。”左宁说着,目光越过左析落在严梓城身上。
左析僵硬的脊背缓缓转过身,当看向严梓城的时候,她整个人就像落入冰窖,动弹不得,双腿软的都不知道她是怎么站下去的。
“······”看着他离开的背影,左析终究没喊出口。
即使叫住了,她又该说什么,又该怎么解释。
左析坐在酒吧,喝着酒,那么苦,那么涩,可她像是失了味觉,一杯一杯地不停喝,喝够了就是傻笑,苦笑。
迟毓看着她,眼角挂着泪水,一脸带笑的悲伤。
终于夺过左析的手里的酒杯,她不能再喝了,举杯消愁愁更愁,左析这样的心情,会喝出问题的。
“你干嘛?”左析看酒杯被人抢走有些不满。
“你说我干嘛?给你在这里喝酒已经很好了,难道你要喝死在这吗?”迟毓也是第一次带了些火气,他好像从来没有用这么凶的语气对待过任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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