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们死不死关我们什么事?”安萧亦终于忍不住出口问道,“话说你们认识?”
“我也想知道。”横夏也有这个想法。
议事厅主座延下左右两座黄木椅,横夏主座,高和站后,其左下安流年c安萧亦,右下白清雨,旁边余空。殷朝华进来时,安流年刚在跟横夏说着殷朝华的一些事,比如身世,比如他参军的所有经历。按安流年的说法就是,把他家底全部挖出来。现在殷朝华和白清雨对骂时,安流年就开始喝茶,根本没有搭理他们,更别说劝架什么的,反正也好多年没看见他两这样了,怪怀念的。安流年暗自点头。用茶盖浮开上面的茶渣,喝了口,感染道,嗯,不是好茶。
这会安流年已经是添茶了,横夏他们渴望真相的眼神也望了过来,安流年没搭理,只是继续喝茶。
无果,横夏和安萧亦只得亲自问这刚停驾的两位了。谁料,白清雨和殷朝华异口同声道“我不认识他!”
“老子才不认识他呢!”
横夏失笑。殷朝华不禁看了过去,觉得横夏长得很是眼熟,像极了某个人,可是一时间又想不起来,好似是挺多年前的人了。正想仔细瞧瞧,便听见安流年无悲无喜的声音,“不是死了吗?怎么还从黄泉爬回来啊?不娶陪你的崽子吗?”
殷朝华硬生生听出了一身冷汗,连忙摆手道“老大,我可不想死,让那崽子自己喝上十年八年酒好了,再不济,让白清雨那死装去陪。”
“你自个去!”白清雨唾了他一口。
安流年放下茶盏,定定的看了他两一眼,白清雨顿时收了声。殷朝华脸上灿灿的,连忙打了个哈哈,指向横夏,道“老大,这奶娃子长得怪眼熟的。”
话落,白清雨心里疙瘩一下,暗骂一句,殷朝华,可别乱来!脸上不显半分着急。
横夏倒是被这句话呛了一下,笑到“怎么不继续对骂啦,我看的也正起劲呢,还不知道清雨与已死之人关系这么好。”
安萧亦:
完了,思兮被父亲带坏了。他回去怎么跟流云交代啊?顿时心里一片荒凉。
殷朝华倒是哈哈大笑,“这性子,真是像极了那两个。”被横夏这句话噎了一下,倒是让他想起横夏像谁了。
“哦?哪两个?”横夏来了兴趣,话说父皇和母后来过海城?
沉默了好一会,殷朝华艰难的开口道“你母后。”停顿了一会,突然抓狂到“啊啊啊啊!!!老子差点就上下不尊了!”
横夏“噗”一声笑了,打趣道“哈哈哈哈,流年你的属下太有趣了。”
殷朝华:我容易吗我?
一直在喝茶的安流年重新给自己添了杯茶,一口喝完,开口道“朝华你带了什么有用的东西回来?那颗子弹不算数上。”
“为什么不算数?”殷朝华不满道。
“不是你身上取出来的。”安流年平静地盯了他一眼。
殷朝华:
现在换老大还来得及吗?但无法。恹恹然地从衣襟内拿出一张纸来,毛毛边的,是偏暗黄的颜色。这是夏国很少见的纸张。
横夏小小的惊讶了一下,夏国的牛羊圈养的并不是特别多,再加上牛皮纸的做法也颇为复杂。故而这种牛皮纸在夏国不是很常见。
安流年起身拿过殷朝华手里的牛皮纸,略微一眼,递给了横夏。横夏接过一看,只见上面沾着墨水细细描出一幅画,画上的线条很细,很柔。大概最细的狼毫也很难画出这种线条。横夏想到。
每一条线条都纤细纤细,他都懂其中画功的深度,但全部线条连在一起他就看不懂了。
横夏食指敲了敲牛皮纸,问道“殷朝华,这上面画的是什么?”
“老大的老大,我也不知道。”殷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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