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温宣和虞莜两人间的焦躁心情。
虞莜没想到温宣不仅没接她的话,竟直接和钱晟交谈,心中很是不快,特别是看到面对温宣钱晟依旧一副怂样,现下也不想再理这二人。走到牢头面前提醒该为她戴枷锁了c去升堂了。
牢头巴不得这几位小姐少爷们赶紧走,麻利吩咐狱卒将虞莜带上了囚车。钱晟不知虞莜为什么忽然这样,以为是自己哪里惹虞莜生气了,以虞斯年长为由请上了钱家的马车,而自己则跟着囚车走。
又是一肚子话反复辗转,等到了官府都只是轻声道了声歉。而这声道歉,却因为衙役升堂的声音全数吞没。
温宣有功名在身,被赵猛请去了衙门的隔帘后坐着旁听,钱晟主动站在了衙门口,并未为难赵猛。
“堂下所跪何人!”
一拍惊堂木,赵猛很快自己该说的说完,然后便看向了温宣。温宣会意,悠悠站起来走到堂上向赵猛行了一礼,恭敬说道,“温宣不才,斗胆请求大人准许晚生作为虞家大小姐虞莜的状师说上几句。”
赵猛抚了抚他的八字胡,眼神飘向了门口钱晟所站之处,见钱晟没有反对的意思,也就顺水推舟,“那便有劳温解元。”
温宣向赵猛作了个揖才开始说,“清风,将虞夫人的头颅和证人王小贩带进来。”
书童清风领命即刻带了个瘦削的年轻男子进来,然后又将手里抱着的小木箱递给师爷,师爷将木箱放到桌上,赵猛打开一看,可不就是虞夫人的头颅嘛。
温宣解释道:“这头颅是从乱/坟/岗一野坟挖出,王小贩前天晚上亲眼看见有人将这头颅带到乱坟岗后随意选了一坟挖开将其埋入。”
赵猛边命师爷将这头颅取出,边问道:“王小贩你可有看清埋尸人长相?又是何时看见?”
王小贩做的就是摸金倒斗的买卖,口齿极伶俐,上堂作证也不怵,朗声说道:“回大人,小人前天夜里喝醉回家路上便在乱风岗附近歇了会儿脚,只是远远瞧见有一胖子在挖坟,并没有看清那人面容。至于何时,回来路上有听见打更,小人确定是丑时。”
温宣继而接过这话:“昨日回府后,晚生将虞家所有下人都审问了遍,这才得知前天午后虞莜便回自己房内歇下,而被禁足的虞夫人也一直待在自己的院内。酉时丫鬟进房间送饭被虞夫人赶了出来,贴身伺候婆子李嬷嬷又进去劝,待了半个时辰左右才出房门,而这期间也有丫鬟听见房内有声音发出。”
赵猛将头颅仔细看了遍,随手画下了脖上的勒痕,便让师爷拿给仵作,说道,“传那几个丫鬟婆子上堂。”
与案件相关的人,温宣一早便让家丁带来在门外候着,很快就跪在了堂上。
“李嬷嬷,你进去房间半个时辰都做了什么?”赵猛又是一拍惊堂木,惊得跪着的几人都是一惊,唯有虞莜自始至终都是淡漠的模样,尽管身上穿着囚服,却丝毫没有阶下囚应有的恐惧与慌乱。
李嬷嬷身子被吓得一颤,向赵猛磕了三个响头又捂着胸口说道,“请大人明鉴,老身只是见夫人又未用膳担心夫人身子,才进去劝说。只是当日夫人心情不好,不愿用膳还砸了东西,所以才发出了声响。”
“噢,是砸了什么东西会发出让这几个丫鬟都未曾听过的声音?”温宣朝李嬷嬷走去,问道。
李嬷嬷被问得一愣,支支吾吾说道:“老身年纪大了,夫人忽然离世这几日又更是精神不济,约莫是茶杯c花瓶之类的。”
温宣听闻轻笑一声,绕道几人身后站定,当着赵猛的面从袖中掏出一条九节鞭,朝地上狠狠抽了两下,几个丫鬟具抬起头。
“大人,奴婢听到的就是这个声音!”
赵猛看着这九节鞭眉头一皱,难道这老妇人会使九节鞭?虽然看着壮实,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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