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说的一样,有些事情我该早些告诉你的。”
就在虞莜等的觉得钱晟是生气了的时候才听到此话,疑惑抬头却看见一只指节分明的手朝自己伸来,然后披风上的帽子便落了下来。
“夜深了,桥上风大,虞姑娘仔细身体,千万别染了风寒。”
结果连手上的花灯和面具都被钱晟拿走,虞莜只好将手收进披风中,说道,“钱少爷有什么想说的尽管说,虞莜愿闻其详。”
谁知钱晟却看着从虞莜那边拿来的花灯,没头没脑地问了句,“原来虞姑娘喜欢的是海棠,我还以为你是喜欢芍药的。”
“钱少爷并没弄错,我是喜欢芍药多过海棠。”虞莜疑惑看向钱晟,在看到钱晟手里拿着的另一盏花灯时,才明白过来。
钱晟手里的花灯分明和晚秋为她准备的花灯一模一样,也和上世钱晟为她亲手扎的花灯一模一样。
千里姻缘一线牵,看来她与钱晟是无缘了,这般精心安排都不能拿着同样的花灯相遇。
“也是,人的喜好一般不会轻易改变。”钱晟像是要否定什么一般,轻笑着摇了摇头,吹灭了手上两盏花灯才继续说道,“在下有两件事瞒着虞姑娘,听罢若是虞姑娘生气,尽管责怪在下,只是请虞姑娘相信一件事,无论做什么,在下都不曾有过害虞姑娘的念头。”
“嗯,我相信钱少爷。”知道钱晟没有生气,虞莜这才放下了心,轻快答道。
两世了,她还有什么不信钱晟的?重活一世,她最信任的就是钱晟。
虞莜此话打消了钱晟最后的顾虑,与其经由他人之口传到虞莜耳中,不如由他亲自告诉虞莜c她应该知道的事情。
“得知虞夫人在钱家赌场输钱后,是我授意无论欠下多少钱,都让掌柜赊账给虞夫人。”
“虞家现在已经没有夫人了。”,听闻比话,虞莜并无半点惊讶,只是再听到闻雪柔的名字有些不快。
“帮闻雪柔隐瞒赌债,是因为我吗?”虞莜平静问道。
钱晟却因为虞莜的问题吃了一惊,“虞姑娘你怎么会知道?”
设法让闻雪柔债台高筑,不过是想抓住闻雪柔的把柄,不要让那个女人为难虞莜,但谁知那个女人竟然直接找到钱戊商谈以虞莜抵债。钱戊想给他惊喜,他也在忙着为虞呈找医治之法,等知道比事时,为时已晚。
“不是你说的吗?不会害我,所以我就相信了呀。”虞莜忽然笑了起来,紧张的气氛顷刻消失,取而代之的则是温馨明快。
说者无心,钱晟却将此情此景深深刻在了心里,多年后再提起,虞莜已经记不清这句随口的玩笑话,但对钱晟而言,虞莜的一颦一笑都记忆犹新。
“还有一件事是什么?”见钱晟表情有所松动,虞莜继续追问道。
“李婆子在行刑前在狱中咬舌自尽了,因为还未查清缘由,赵县令也不愿申张,所以我并未告知虞姑娘。”钱晟说完头又垂了下来,“是钱晟无用,明明虞姑娘已经托付我盯紧李婆子,还是让她钻了空子。”
已经拖赵猛将李婆子藏了起来,但万万没想到李婆子会在出恭的空隙自杀,忠心至此,背后那人究竟是如何做到的?!
虞莜看不见钱晟阴沉跟厉的表情,只是沉思起此事来。
若之前还只是怀疑,李婆子此案后虞莜已经确定必定有人在盯着虞家。她对闻雪柔的试探让闻雪柔变成了弃子,虽然此举有些打草惊蛇,但已然让局势更加明晰。
敌在暗,她在明,且不说至今尚不清楚那人是何目的,连该怀疑谁她也不甚清楚。
“钱少爷可否告知已经查到的事情?”虞莜重重叹了口气,“我信任钱少爷,也希望钱少爷能信任虞莜。虞莜并不是只知五经六艺的书呆子,好说歹说也是一代名将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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