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靠着墙!”
“好。”
“把枕头垫在背后!”
“好。”
“被子盖好,不准着凉!”
“好。”
“虞姑娘你说什么我都照做,所以你能不哭了吗?”我会心疼
钱晟开始还因为虞莜的逼近紧张得心如擂鼓,但在看到虞莜的眼泪时这心跳声马上偃旗息鼓,狠狠停了须臾。后面那句话,最重要的话钱晟想一同说出口,但看见虞莜因为他的话跌坐在床上,钱晟又将这话重新藏回心里。
还不是时候,他还可以等等。
可谁成想虞莜并不给钱晟机会,虞莜忽的抬头直视钱晟,一字一顿地问道:“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
她不值得的,无论想要如何回报钱晟,不过都是她的自以为是,若她拥有钱晟这样的地位她又怎会在意她许诺的那些报酬?
她其实明白,一直都明白钱晟想要什么。但该死的!她给不了啊!所有爱恋旖旎都在温宣离开时被她舍弃,她还找得到吗?或者她应该为了钱晟去寻找?
但这样逼迫自己,难道不是对钱晟的不公与蔑视吗?
虞莜双眼通红的看着钱晟,本不想哭的,可是忍了又忍,在靠近钱晟时终是忍不住落了泪。她绝不是爱哭之人,反而心里有些鄙夷那些动不动就要拿眼泪淹了他人的女子,但是她就是忍不住啊。
他为什么对她那么好?
这个问题钱晟又在心里默默问了自己一遍,不觉有些好笑,他为什么要对她不好?他钱晟的命是虞莜救的,他生生世世最爱之人是虞莜,还需要什么理由对她好吗?
不应该吗?
“若是觉得委屈便哭出来吧,哭出来就好了,我不看。”钱晟从袖中掏出丝帕放到虞莜面前,抱着枕头转过身去,当真背对着虞莜。
“你这是干什么,我哪有什么委屈。”虞莜被钱晟绕去了别的话题却不自知,反而因为这奇怪的举动停住了哭泣。这话娘亲在她年岁尚小的时候也说过,后来娘亲逝世她也长了年岁便不再提起。有些奇怪为何钱晟会知道,但想想此类话或许钱晟的娘亲也拿来哄过钱晟,也就没记挂在心上。
只是虞莜不知,面对着墙壁的钱晟苦笑了下。
虞姑娘果然什么都不记得了,也罢,随虞姑娘去吧,本就不是什么好的回忆,不记得便不记得罢。
拿起丝帕仔细抹去了泪水,虞莜也慢慢平复下来,退至床边坐下面朝着床尾道,“你先躺好,我此次来钱府一是为道谢探望,二是为孙家来邸店闹事一事。”
钱晟听到身后的动静也转过身来,整好被褥乖乖朝着虞莜的方向侧躺着,“何来道谢一说?孙家本就与钱家有过节,若真算起来也是钱晟连累了虞姑娘,还劳烦虞姑娘去县衙奔波一趟。”
“你总是这样”
“但虞姑娘能来看我,我很开心。”
比往日更低沉c略带沙哑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打断了虞莜的话,也扰乱了虞莜的心。
钱晟说她来看他,他很开心,那是不是她多来几次钱晟会更开心些?
揉了揉丝帕,虞莜方试探说道,“听钱管家说钱少爷病得不轻,那便多在家休息,邸铺的事虞莜一人能处理妥当。此外若是有虞莜能帮上忙的地方,钱少爷尽管直言,比如煮些滋补汤药什么的,家母身子不好,虞莜也会一些此类药膳。”
越说声音越小,说道最后虞莜都有些听不清自己再说些什么了,她也是一时想到晚秋曾提过可以将此前为娘亲做的药膳再为钱晟做一遍,娘亲每次吃到她做的药膳气色都会好很多,她的手艺也不差的。
“若是不愿,钱少爷也请直说,虞莜的手艺定是比不上钱府的厨子的,我也就是一说,钱少爷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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