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你”反应过来后虞莜赶紧推开了钱晟,双手捂住嘴红着脸怒视着钱晟。
可谁知钱晟却双手一摊无辜地看向虞莜,无奈道:“我好心来看你,明明是你起身太急撞到我身上,被轻薄的人可是我呢虞姑娘。”
“钱晟!”虞莜被这话唬得一愣,须臾才想明白又中了钱晟的圈套,恼怒地训斥一句背过身去不想再理钱晟。但刚刚转过身,背后传来的温热又马上压制住这“怒火”,让人不自觉向身后靠去。
依虞莜的个性说是靠着也只是虚靠着,钱晟自是明白,所以慢慢收紧了手臂连头都轻轻放在了虞莜的肩上,亲密无间却无一丝情/色旖/旎,有的只是一室温馨和两颗剧烈跳动的心脏。
几层单薄布料自是挡不住这声音,虞莜暗自舒缓这呼吸却仍平复不了,越是心急这声音反而越发清晰可闻。
“心脏跳的好快。”
“不是,是因为”
“哦,莜儿你的心也和我跳的一样快吗?”
一声轻笑让虞莜瞬间明白,不快地想挣扎起身c身后那人却抱得愈发紧。
“莜儿,让我抱抱,我已经等了两世了。”
“那你还总是戏弄我。”
“怎么会是戏弄,我不过是绞尽脑汁想接近你而已。”
“你,你,满嘴胡言”
耳边混合着那人独有气息的浑厚嗓音,带着绵绵情意一下子就将虞莜的心紧紧缠住。以往在话本上看到这样的场面虞莜都会慢些看,那时心里有人总会不自觉想着如果有一天自己有机会和那人做这同样的事,该是多么让人心怀期待。
“莜儿,在我怀里还敢想着别的男人,我生气了。”看着若有所思的虞莜,钱晟眼神一沉在虞莜耳边缓缓说道:“无论是我还是太子,都不会放过温宣,即便是你求情”
“我为何要为他求情?在他上京前我便警告过他不准借我虞家名号,自作孽为何要留?”虞莜打断了钱晟的话,转过身眉一挑道:“钱少爷这可是吃醋了?担心我余情未了想要和温宣再续前缘?”
“不过听闻现下在京城的考生文采学识没有一人能比得上温解元,再加上温宣现拜在左相门下,明年春闱的状元多半便是温宣了,舞象之年连中三元温宣若是成功那便是本朝第一人。”
“哼,不过是连乡试都要参考你文章的小贼,即便做了状元又如何?早晚会成为九皇子的弃子。”明明知道虞莜不过是挪移,但心中仍旧不快,讥讽的话很是自然就溜出了嘴。
不过是个黑心书生,他不介意帮温宣再爬高一点,等温宣爬到最高然后再一把将他从云端拽到地狱,伤过虞莜的人连苟活的资格都没有!
“说了不要皱眉,像个小老头一样。”虞莜不知道钱晟在这盘棋中居于何位,她相信钱晟已经将她能知道的事情都告诉了自己,其余事等时机到了钱晟自会告诉她,左右虞家已经卷了进去,她羽翼未丰只能躲在钱晟身后,现在只能尽自己所能为钱晟分担少许几份忧愁。
调笑着抚平钱晟的眉间,其实更多还是心疼,钱晟不及弱冠却要如此
“我已经习惯了,倒是莜儿你能不能多歇几日?若是对经商有兴致钱家的商号你随意挑。”见气氛不对钱晟立即转了话题,摸了摸虞莜已经恢复正常体温的额头,又在虞莜额发上落下一吻无不担忧地说:“你这身子其实我是想让你去百草庄休养几年的,在这边补药总是不足地,而且你还会时不时偷偷倒掉。”
“你怎么知道我偷偷倒了?”
“我猜的。”
“你真的是”
“真的是很爱很爱你!爱了两世都不够!”
“臭不要脸!”
“爱你怎么就不要脸了?”
此后三日钱晟每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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