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末过得如何，卡夫瑞？”

    “平淡无奇。”

    原本尼尔坐在屋顶的花园里发呆，直到彼得不请自来的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要来一杯咖啡吗？”

    “谢谢，但是我可没有时间坐下来慢慢品尝咖啡了。”

    “我们刚刚接到报案，有一幅画被偷了。”

    尼尔不死心，在他看来不管什么天大的事儿都阻止不了他享受生活：“这可是琼煮的意大利烘焙！”

    “意大利”彼得嘟囔了一句：“好吧，好吧！给我来一杯！顺便一提，那幅丢失的作品属于豪斯腾伯格。”

    “是在博物馆被偷的？”

    “不，是民宅偷窃。”

    “我有些好奇是谁将豪斯腾伯格挂在自家墙上，”尼尔看着文件：“这上面没写丢的是哪一幅。”

    “这正是我来找你的原因，”彼得一口饮尽了咖啡：“让我们去见见报案的人。”

    尼尔张了张嘴，没能阻止彼得一口气喝掉了咖啡，天知道他的味觉是不是失灵了，难道他不觉得苦吗？这还是他头一回见到喝咖啡能喝出啤酒感觉的人。

    “报案的人只说这幅画价值两百万美金。”彼得开着车：“我实在是不明白为什么现在那么多人愿意花那么多钱来买这些。”

    “豪斯腾伯格的画在市面上相当稀少。实际上他只有少量的作品在战后流散到匈牙利以外。所以两百万美金并不多，物以稀为贵。”尼尔对彼得解释道。

    “而且这就是为什么你只是一个联邦探员的原因——这些画里蕴含着历史。每位画家笔下的画作都有自己的特点，但是它们也有一个共同点——美。”

    “那么你能从赛琳娜·凯尔的画里看出什么？”

    彼得原本以为尼尔不会回答他这个问题了，直到下车之前他都沉默着。

    “你问我看出了什么，”尼尔将手握在车门把手上：“优雅，骄傲，还有孤独她是个感情细腻的人。”

    彼得·博尔克用舌头顶了顶腮帮：“感情细腻？我看是阴险狡诈还差不多。”

    “所以她喜欢的是我而不是你。”

    尼尔说完这句话就下了车，没等彼得反应过来，他就已经走进报案者家里了。

    开门的是个小姑娘，她上下打量了一番尼尔和彼得：“联邦调查局的人？所以你们真的很重视这个案子吗？”

    “你就是房主？”彼得也在打量着她：“朱莉安娜？你看起来可真年轻介意我问几个问题吗？”

    “我的父母双亡，我已经二十一岁了，另外，我被抢劫了——这些都是纽约警局问过的问题，你们还有什么想知道的吗？”

    “是豪斯腾伯格的哪一幅作品？”

    “《戴珍珠项链的少女》。”

    “那么这幅画你投保了吗？”彼得继续追问，得到了少女否定的回答。

    尼尔愣了一下：“《戴珍珠耳环的少女》这幅画最少也能值二百六十万，你为什么没有投保呢？”

    少女沉默了一瞬，像是在思考到底要不要说，犹豫了半晌还是选择了转移话题。

    她指了指背后的墙：“那副画本来是挂在那里的。周二因为老师提前下课，所以我回来的早了一些，我走进家门，发现有一个怪人站在这里，然后他把我按在墙上”

    “他弄伤你了吗？”

    “不，”少女摇了摇头：“我狠狠地打了他的脸。”

    彼得听到这个回答僵了一下。现在的小姑娘都这样暴力吗？不过这回他得表演她，干得好。

    “他说如果我再打他，他就会杀了我——”

    “然后你做了什么？”尼尔不由得问出了声，他是真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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