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终归是泡沫经济,当人民收入与日俱减,而房价却与日俱增,久而久之当人民买不起房子,新楼盘无人问津时,这些富翁们才感觉到得不偿失。
这足有一百多平米的出租屋日租也不过就九国镑又二十四国分,虽然这些钱对于中阶层职员来说无足挂齿,但对我们这些底层职员来说也是省吃俭用勉强能付得起的,结算下来,早餐五国镑,中餐五国镑,晚餐五国镑,上下班的空轨列车一趟五国镑,再交完房租也就只剩下了三十国镑,而每月还得叫税,一个底层员工每月能存下的钱屈指可数,但至少在这里看病是不用花费的。
我一天舟车劳顿也已是精疲力尽,再加上饥肠辘辘,全然提不起做饭的兴趣,而卡维莎却好似早已习惯了这种繁琐的生活,她把食材从袋子里掏出来,剥开保鲜膜,入眼的是一只巨大的死螳螂,它在螳螂界绝对算得上是庞然大物,它足有一个巴掌那么大,像我这种反昆虫的人早已是不寒而栗。
卡维莎轻车熟路的把螳螂的外壳薄下,这是名副其实的螳螂肉,嗯看上去和猪肉相差无几,我自觉袖手旁观好像不大妥当,站起身来笑道“额我能帮上什么忙吗?大厨?”
卡维莎见我一副欲要上前,但好似又对那只螳螂退避三舍之态,笑道“你可以选择站远一些或者帮我把蜜汁鸡腿拿去微波炉里,哦,对了,微波炉让我来开。”
克里莎坐在椅子上,把作业放上餐桌,而小拉维斯却早已怡然自得的开启了电视机,那是今天的新闻,而新闻也都是千篇一律的,该开会的开会,该慰问的慰问,该访谈的访谈,该幸福的幸福。
小拉维斯捂着肚子,显而易见他也腻了这新闻节目,问道“卡维莎姐姐,我们还有多久可以吃饭?”
卡维莎把巨型飞蛾肉混着蟑螂内脏汁爆炒,好吧,不容置疑那个调味汁是真的好吃,如果我不知道它的名字就更是锦上添花了,她回应道“还有二十分钟左右你为什么不看看动漫节目?”
小拉维斯回应道“噢!那些都是小孩才看的节目。”他再次掏出了自己的游戏掌机,孜孜不倦的敲打着屏幕,看来他并不是个像卡维莎所述那样的书呆子,至少他没有无时无刻都捧着书长篇大论。
我打着哈欠,强迫让自己睁着眼睛,我还真想找张床酣然入睡,今天我经历的太多了,是改好好休息了,而卡维莎见此一副声嘶力竭之态,笑道“撑着点,朋友,成年人的夜生活还没开始呢。”
我只觉自己的眼皮如同被灌上了铅一般,不由自主的想要闭上,毋庸置疑这与那台机器有关,也就是地球一l的游戏主机,卡维莎见此,从包里拿出了一片药水,递到我手中,笑道“把它涂在太阳穴上,额我还需要你哄孩子们睡觉呢,我可不善于讲睡前故事。”
我一言不发的接过药水,看上去这瓶药水就如同地球上的花露水一般,我把它涂抹在太阳穴上,虽然算不上是提神醒脑,但至少这比花露水有效得多,卡维莎把黑色的巨型飞蛾肉块递到了餐桌上,以及那只被被炸得面目全非的螳螂,克里莎收起了作业,接过蜜汁鸡腿,我此时此刻觉得那盘鸡腿是那么的令人垂涎欲滴,至少比小拉维斯啃的那只螳螂可口多了。
我切下了一小块飞鹅肉,递到嘴中,霎时间香气四溢,的确,卡维莎的手艺放眼整个平民区都算得上是首屈一指的,超市中的罐头与她做出的飞鹅肉相差甚远,堪称有天壤之别,我在想也许可以拿着兜里的一万国镑开个小饭馆什么的,让她当主厨下半辈子绝对衣食无忧,我笑道“看不出来你手艺这么好。”
卡维莎吞掉了叉子上那一整只其貌不扬的看上去有些像是河虾的昆虫,笑道“人总得有几个优点的,就像你也并非无一可取对吗?”
我笑道“噢?我的优点是什么。”
卡维莎言简意赅道“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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