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几人都不管阻拦,纷纷用渴望的眼神目送他离去。苏南脚步漂浮的走在路上,眼睛微眯,心中半是哀叹半是绝望,想着,刚才居然忘记了让她以后出去不要报他的名字了,太算了,不说了。
虽然只有寥寥几句,都能想象得出当时尴尬的情景,现场一片寂静不出声,更别提最后还直接劈断桌子,好了,估计被吓的都不敢出声了吧。
可是苏南没想到的,过了两三天,情况完全出乎他的预料。
大街小巷,酒馆茶楼,人前人后,大人小孩,谈论的都是展雪萍,连酒楼的说书先生都将这段拿了过去,稍加改编,在午歇后说出,招揽生意。
正巧苏南这几日无聊,在外闲逛时,如果茶楼时,听了这么一耳朵。本来打算走掉的脚又迈了回去,进到茶楼中,想要寻一个空位坐下,却意外发现茶楼已经没有单独的空桌了,只能与人拼桌。
和他拼桌的是两个大约三四十岁的男子,头顶带着毡帽,桌子上放着的是几壶酒水和看着味道不错的下酒菜。苏南坐下来,和桌子上的同伴笑了笑,打了个招呼,便将注意力全部放在了说书先生上。
之所以说酒楼茶馆是最能获知消息的原因,就是因为这些说书先生的原因。大多数酒馆茶楼为了招揽生意,都会请这些说书先生来,有的是说有名的小说文质,有些则是将这京城中最火热的事情拿出来,说上一说,好比未来最快捷的网络,只不过这古代传播信息方式,只能靠这一张嘴了。
而今天这茶楼中说的,就是在京城中一件尘嚣日上之事。
“话说在场诸位,谁不识夏虎军威名,谁认不得那位声名赫赫的魏国公夏修新,大破匈奴,年少有为,武艺高强,可谓是当今圣上身边的红人也。”尾调拖长,说书先生眉毛一挑,抑扬顿挫的说道。
下面人听的是聚精会神,包括苏南。“话说既然知那吓儿止哭的国公大人,那谁又不知他的那几位妹子呢?他的一位亲妹子,姓名虽不明,听说也是婀娜多姿,容貌靓丽的大小姐一位,可惜桃花运差了点。”
“而他的另一位义妹,展雪萍展将军就比他更加出名了。年纪二十有余,身长八尺,体重二百斤有余,耍起流星锤来,虎虎生威,以一敌百不在话下。”
苏南黑线,流星锤,什么流星锤,他怎么从来不知道?
“诶,传说啊,这位展将军,虽为女儿身,功夫却不输于男儿郎,上场杀敌不在话下啊,至于长相,见过的人都说,啧啧果不其然是和魏国公一家人啊。”
苏南有些不乐意了,魏国公府的人长的怎么了?丑吗?一群没见过世面的家伙!
“可是啊,听说在前两天的年岁宴中,满朝的文武百官,见到了那位号称‘凶恶之极’的展雪萍,才发现,根本不像是外界传的那样,什么体似肥猪,长相丑恶,根本就是胡扯!!”说书人的一拍桌边的惊堂木,将众人的注意力全部拉了过来。
“胡扯什么啊,那展将军到底长得什么样儿啊?!!”下面的人有些着急了,见不惯说书人卖关子,纷纷在座位上催促着。
“听说啊,当时展雪萍展将军在殿前与昆仑奴比武时失仪,当今圣上那日心情不错,便未惩戒展雪萍,受那皮肉之苦。只是这免了活罪,圣上却让展雪萍当着文武百官和其他重臣的面,献舞一曲。面上虽然是宽恕,实则是为难啊。”
底下人更加不乐意了:“说到底,你还没说那展雪萍长的什么样,到底是不是像外人说的,凶恶如同夜叉?!”
“急什么?”说书人不耐烦了,没理会催促的人,继续道:“听我继续说。”
“只说是那展雪萍从小随夏老将军,哪里会什么舞蹈歌曲的,被憋得没法,只能提剑上了舞台,让底下人弹奏了一曲将军令,自己便提剑舞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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