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之上,她也就饮了两杯,当时也只是脸色绯红,他只当她害羞,如今再想,她当时只怕就已经酒气上了头,只是一直忍着。
今晚连续灌下五六杯,相当于宫宴上的十几杯,不醉才怪。
冉离笙显然醉的不轻,清醒的时候不将他的身份放在眼里,醉酒之后,更是肆无忌惮,缩在他的怀里,扯着他腰间的玉佩把玩。似乎是想将玉佩解下来,可是怎么弄都弄不开,解到最后烦了,自言自语的用手劈着玉佩骂,“你个臭小子,敢不跟我走,看我不剁了你!”
周玉平又头疼又无奈,扣着她不安份的双手,阻止她再继续扯他身上的东西,不自觉放柔声调,“走,送你回家。”
“不要,继续玩嘛,我们继续喝酒好不好。”冉离笙眯着一双迷茫的眼看他,被他扣住的双手,探到他的跟前去捧他的脸,“小帅哥长得好帅,你叫什么名字?来,让小女子敬你一杯。”
周围响起许多偷笑的声音。
冉离笙的声音仿佛也被这些笑声感染,只可惜醉醺醺的,已然分不轻是善意还是恶意,笑眯眯着道:“小帅哥的玉佩好像很值钱,你一定是个有钱人吧,那不如,你赎了我回去可好?我不想再待在青楼了,妈妈总是逼我去接客,我不乐意她就叫人打我,打的我每回都要好几天下不来床,好痛的你干嘛不说话?是不是嫌我不是清白之身,所以嫌弃我,不愿意赎我回去?你们男人的心果然都是薄情的”
说着说着,她竟然像个小孩子一样嚎啕大哭起来,鼻涕眼泪一起流。
周围的笑声更甚,难听的言语一堆。
“这玉王怕是要栽在这女人手里了。”
“一只破烂而已,玉王竟然也看的入眼?”
“除了一张脸能看之外,还有哪些是上得了台面的?这种场合,玉王也带她,啧啧,真是鬼迷心窍”
周玉平垂着眼,脸色难看。
他的随从上来,说:“主子,让我先将她带回府中吧。”
周玉平盯着冉离笙,迟疑。
随从凑近他,低语说:“主子,大局为重,不管现在这个太子是真是假,但在别人的眼中,他就是真的,既然是冉贤先带进宫的人,那一定就是太子的人,难保他会利用面具替太子做下什么事,今晚,您务必要留在宫中,确保太子无机可乘,至于王府里,您放心,不管发生什么事,属下一定拼死守住。”
周玉平看了怀里的冉离笙一眼,到底还是松开了箍住她的手,任由随从将她带离。
冉离笙被粗鲁的丢进马车里。
马车很快就驾走,半点不顾厢内已经醉酒的她是否会撞到哪儿。
驾马的好像有两个人,正在聊天。
“主子怕不是真对这女人动情?不然为何如此护着她?”
另一人冷哼,“你懂什么,此女身份一直暂未查清,主子的性子你又不是不清楚,越是危险的东西越是要放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才觉得安全。你以为主子真是喜欢她才对她好,以前带进府的那些女人,主子哪一个不是温柔相待,最后她们的结局怎么样?还不是被主子全部丢进密室里成了蛊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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