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着的歌声。抚着脸颊抬起头来,看着眼睛里依旧盛放的怒火,他这一拳都能让自己感觉到里面的牙齿松了,这家伙打得也未免忒用力了一点吧?
看见他的样子,“醒了吗?”
“要是再不醒,我这颗牙齿就别想要了!”一边看向白云迟,顾西宁一边顶着自己的牙齿,“嘶”的声音又起,就不能轻点吗?
“掉不了的,最多就是痛个把月吧!”
听着这个家伙轻松的笑语,个把月?他难道不知道牙疼不是病,但是疼起来会要命吗?右手抚着脸颊,伸出左手,再他的相帮之下从沙发里站起来,“要不要再来一拳?”说完还凑上了自己的脸!
看见平时的顾西宁又回来了,“还是留给嫂子吧!”白云笑着取笑道。
“就算被打也不会给你看,更不会让你知道!”揉着疼到要命的地方,想要扯开唇角展开笑脸,奈何脸才刚刚有了动作,“嘶啊”痛感立刻让他呲牙裂嘴,“你就不能轻点儿啊?”含糊不清!
将防辐射的衣服穿好,再戴上眼镜,胡亚衣又开始了翻译的工作!
哈欠一次一次的袭来,而每一次哈欠过后,随着双眼的眨下云,在视线模糊时候,眼泪也会随着从眼底而起。等着视线清晰了,再看着电脑上显示着的时间,将电脑关闭,然后站起身来,再来到厨房,拿出一瓶牛奶,在热了之后,喝下去,这才向着房间走去。
可是躺在床上,她却又没有了睡意。打开了房子里唯一的电视,“寒总,请问你现在要怎么做呢?寒家断绝了与你的一切来往!”
“寒总,你真的要为了那个叫莫非的男人放弃你现在的一切吗?”
看着镜头里的寒戚,再听着记者的问话,胡亚衣以为自己听错了,故又将声音调大了些。
“那个男人与事业比起来,真的就这么重要吗?”
“寒总,如果他真的也在乎你,为什么没有和你一起召开今天的记者会?”
“对呀寒总,还是说这一切都是你的一厢情愿?”
看着电视中寒戚在听见记者越来越难听的问话后阴沉下去的脸,胡亚衣将摇控器放在了沙发里。回想着第一次在摆渡里遇见他的情景,原来那日的奇怪竟是他与莫非之间这种不被世人接受的关系!重又拿起床头的手机,再拨出记忆中的电话,但是响了几次都没人接。电视中记者的问题还再继续,要是这个新闻被莫小奇知道,她的病又要怎么办呢?一想到这里,胡亚衣又连夜给院长打电话,请了一星期的假,然后坐上了回洛城的车子。
站在洛城的车站里,胡亚衣又试着打了几次莫非的电话,终于在第十次的时候,他接起了它。就在他即将要挂断的时候,“我是亚衣,莫非!”
一个小时后,看着匆匆而来的莫非,那多日未打理的头发,多日未修理的边幅,还有歪歪斜斜的领带,“这里!”胡亚衣从凳子里站起身来,好让他看见自己。从他的眼睛里看见惊异,“怎么?是不是很吃惊?”她笑问。
“先上车再说吧!”
看着专心开车的莫非,算算时间也就八个月不到吧,他怎么就成了现在这幅模样呢?不过,“莫非,我看见新闻了!”听见车子突然的紧急刹车,再看着莫非避开的脸,“这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胡亚衣轻轻地开口,“一个人遇上一个人,除了讲究缘份这两个虚无飘渺的字之外,还要讲究那两个人的心!如果双方都愿意为对方付出一切的话,就没有什么阻隔是过不了的!”看着他始终都不敢看来的眼睛,“其实第一次在摆渡的时候,我就已经对你和寒戚之间的关系感觉到奇怪了,尤其是你看着他出现在时的不自在!”看着他终于看过来的脸,“莫非,不要让别人的眼睛用在自己的身上,你明白我的意思吗?遇到一个人难,遇到一个对的人,更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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