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秦无心道:“品江兄,你跟吕老板的过节归过节,不过这元代的老琴,只卖三百万,还是很值得入手的,在商言商嘛!”
“对对对!”吕雄闻听说道:“你看这小兄弟说的,多有道理啊,刘兄你可别太小气啦!”
“秦老板!你怎么站在他那边替他说话啊!”刘品江不满到。
秦无心一看,那刘品江真的有些急了,便劝道:“品江兄,这琴的品相虽不好,不过我有把握恢复此琴的原貌,到时你再一转手,肯定能将被吕老板坑的钱给赚回来!”
“哎,小兄弟!”吕雄说道:“你这话我就不爱听啦,什么叫我坑他啊,那是他自己愿意买的,买卖自愿不是!”
“行了,吕雄!”刘品江道:“既然我兄弟说这琴有赚头,那我也不跟你计较了,咱们还个价吧!”
吕雄一听刘品江答应买了,心中暗自高兴,因为这张琴,是雷山盗挖一个元代无名古墓所得,由于保存不善,导致品相低劣,虽是元代老琴,但也很难出手,若是真砸手里,那与烂木头没啥区别。
雷山与吕雄之前因盗墓收赃相识,二者臭味相投,相交甚欢,因为雷名伦被袭,雷山不得不离开前往医院。
故雷山便只得委托吕雄,借着今晚的斗琴大会,把这张破旧的老琴忽悠出去。
雷山这个人只会盗墓,对于古琴的价格不是很了解,便委托吕雄卖一百万即可。
可谁知宫瑞成突然在大会上提出,观海酒店愿意分摊,在场来宾一半的购琴款。
吕雄何等精明,看准机会,直接坐地起价,便标出了三百万的价格,坐等冤大头上门。
结果等来等去,居然等来了刘品江,吕雄自然是开心的不得了。
吕雄笑道:“既然都认识,那就还你个人情价,给你打九折,二百七十万,如何!”
“太少!”刘品江一摆手道:“你都坑我不少了钱了,打个八折,给你二百四十万,算给我些补偿!”
“不行,不行!”吕雄连连摆手说道:“这张琴我是代卖的,卖的太少,交代不过去的!”
“要不这样吧!”这时秦无心说道:“再加十万,二百五十万成交,如何?”
“什么?二百五!”吕雄闻听笑道:“这数可够吉利的啊,刘老板你愿意花二百五十万买吗?”
刘品江一听二百五十万,顿时回绝道:“这叫啥价啊,不行!”
“你看,我就说吧,刘老板不会同意的!”吕雄说到。
这时,秦无心又说道:“品江兄,咱们这是在还价,你在乎那些做什么?吕老板都不在乎二百五卖的,你计较这些有意义吗?”
“什么叫二百五卖的啊!”吕雄闻听不乐意道:“我听着怎么这么别扭啊!”
“好吧!”刘品江叹了口气,一跺脚说道:“你也别别扭了,咱们两个二百五成交!”
“刘品江,你说清楚点,是你花二百五十万买啊!”吕雄听得这个别扭啊!
这时,一直在旁边没说话的方鸿易说道:“吕老板,先等等,我来看看这张琴。”
说罢,方鸿易捧起了那张古琴仔细端详起来!
秦无心见状,心中一紧,这个方鸿易可不是吕雄,作为南琴王的长孙,对于古琴的品鉴,要远胜于吕雄。
方鸿易端详了一阵说道:“自宋朝以后,古琴多以老杉木斫琴,蜀桐很少见了,怕是此琴年代要早于元代吧!”
“什么!”吕雄闻听问道:“方少可看出了什么端倪!”
“可惜,这琴磨损的太严重了,名字c琴铭和题跋都已无法辩识,只不过这四个口字”
“也许是镌刻的名章吧!”秦无心插话到。
接着秦无心压低了声音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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