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白九九不知道自己的这一举动会发生什么,但是她应该庆幸大运动的结束,否则这不是做好人好事,这是要把自己作死的节奏。
一切与海外关系的事情都非常敏~感,导致华国很长一段时间听国外就色变的程度。
可能是疼的太厉害,这个法国女人说的不是很清楚,不过大概情况白九九也了解的差不多。
转过头看着周围安静的都能听见呼吸声,这在急诊室的门口实在是太难得了。
“你们不救治病人吗?她应该是吃了什么东西导致胃疼的厉害!你们顺着这个方向检查应该没有问题,她的父亲很快就过来,翻译还在宾馆,你们给她住的宾馆打个电话就能找到人,对了,她叫弗西尼!”
说完白九九就要离开,人家有翻译那就不需要她留在这里,她还是回去看看尉迟明月比较好。
“同志,请留步!”
呼啦一群人把弗西尼送进急救室,一个穿着白大褂,带着金丝眼镜的男人拦住了白九九的去路。
“有事情吗?我不是大夫,帮不上什么忙!”
听见周围的低低的议论说,白九九后知后觉的明白过来自己是不是干了蠢事?
“不是的,恕我冒昧问一句你是有系统的学习过法语吗?”
男人有些腼腆,要不是实在是难得碰到一个懂法语的人,他不会这么直接拦住。
“有什么事情吗?”
周围都是消毒水的气味,白九九怕自己的鼻子崩溃,只要是密集人群的地方她都会自动把气味屏蔽掉,不想因为太多气味的干扰让自己难受。
而眼前的这个医生给白九九一种很奇怪的感觉,所以她分辨了一下来自这个男人身上的气味,然后就笑了,还真的是
最近碰到的人气味都非常鲜明,除了尉迟云霆的气味她无法分辨出来,其他人的几乎都在她已知分析过的气味中。
“就是如果你精通法语的话,能不能帮我翻译一些信件,当然不是什么敏~感的东西,都是早些年我父母留给我的信,我想知道信里有没有留给我有用的东西。”
看着这么男人应该也有三十多岁了,但是性格却非常的内向,真的不知道他是如何跟病人沟通的。
“你是外科医生?”
其实白九九只是乱猜,她很少进医院,对西医的认知除了药剂没有其他的概念,当然还有牙医,她的牙齿不好,跑的最多的就是去牙科看医生。
“不是,我是麻醉师!”
原来如此,那这个性格也就能够理解。
“我叫白九九,在住院部一楼305病房一号床病人的家属,这几天都会在这边陪床,你要是不怕我看到你的信件,可以去找我。”
把手里的网兜举了起来晃荡一下,证明自己没有说谎。
“谢谢!我叫南离歌!那我中午的时候去找你!”
南离歌不知道如何表达自己的谢意,自从大运动开始,断了和父母的联系,他从一个刚刚大学毕业进医院开始上班的小医生,到现在除了一个对他好的院长外,再无朋友。
白九九的善意让他手足无措,也有些激动,虽然现在已经没有人因为他的身份对他恶言相信,但是被吓破的承受力已经不能再经受任何的冲击。
摇摇头,白九九提着东西继续朝着住院部走去,她不认为自己的这个举动有什么问题,再加上她没有见识过大运动时候的疯狂,对于人性本善的信念还是很坚信。
“三叔,三婶,你们先回去吧,村子里的人肯定还等着信呢,再说长春也不能一直在这里,你们回去好好谈谈!这里有我呢,就是我奶奶那里,你们要帮忙说一声,别让她担心!”
昨天来的匆忙,换洗的衣服都没有带,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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