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会长久了。段老头,你不会看着昆仑跟我一起死的,所以,你一定有办法解开我们这个血契的,对吗”
段老头心下微动,不曾想蓉卓竟然聪慧至此:“我听说你盗了'昊问',是为了昆仑吧!这么说,昆仑的伤势你清楚”
“是,我知道,腾蛇之心可以帮昆仑重续筋脉,我也求北堂宇带我出去,但是凭他一个人的力量或许不够,段老头,我想去千韧雪域,为昆仑取药,这一去,或许凶多吉少,所以,我跟昆仑身上的血契一定要解”
段峰主看着被折磨的不成人样的蓉卓,轻轻叹了口气,他真的很不喜欢这个女子,他今日来其实也是为了帮他们解血契而来,但是他却不曾想,她也一直在等着他的到来,她的果敢坚毅,她的事事为昆仑所想,也的确不得不由他佩服
“昆仑氏族的血契,是可以被逆改的,只需要让昆仑饮下你的心头血,你心甘情愿认昆仑为主,从此,他痛你痛,他伤你伤,他死你死,而你的悲伤痛楚,却再与他无关。”
从相遇到现在,两个毫无关系的人,因为一条血契仿佛成了一个人,血脉相连,同伤同死,她一直以来给昆仑带来那么多的痛,今时今日,终于可以换她来承担了吗。
蓉卓嘴角扬起一抹孤独:“我愿意,你动手吧!”
段老头看着嘴角微弯的蓉卓,她的笑容似悬崖边绽放的一株血色冰莲,耀眼绚烂的让人移不开眼也凄美决绝的让人心有不忍。
但是再不忍又能如何,保护昆仑氏族的最后一条血脉,是他存世的意义,为了昆仑,他可以做任何事,哪怕变成魔鬼,哪怕被昆仑怨恨,他也再所不惜。
他眼中闪过一抹决绝,他自怀中抽出一只白玉瓷瓶,那瓷瓶的瓶口长而尖,竟然是特制的。他用内力将瓶子送到蓉卓面前,短暂的停留了几秒之后便狠狠地插入了蓉卓的心口。
剧痛传来,蓉卓感受着身体的血液一点点被那瓷瓶吸走,她紧紧的握住了自己的双手。
“你真的决心入千韧雪域帮昆仑取药。”段老头终于收回了瓶子看着蓉卓道。
“是,还请段峰主成全。”蓉卓气若游丝的开口。
“丫头,事已至此,老夫想问你一件事。你还需老实回答我。”
蓉卓心下一紧,她似乎有预感到段峰主要问的是什么一般,冷笑道:“不是,是因为如果昆仑不能报仇,他一定会终日活在内疚懊恼之中,那是会短命的,昆仑若死了,我便也不能活了。我这个人,可是很惜命的。”
“是吗,若你能这样想,那便最好了。”段峰主心中沉思道:如此,就算昆仑服了腾蛇之心能够治好自己,却会遗忘了你,也没关系吧。
段峰主朝着蓉卓抱拳一礼道:“我会尽力帮你,要离开这里,还要依靠韶轻丞那傻小子的帮助。我想你知道应该怎么做,我会想办法引他来见你,在此,老夫替昆仑谢过你了。”
“轻丞公子吗?”蓉卓看着段老头渐渐消失不见的背影,轻生呢喃着这四个字,她来到这个世界上最对不起的两个人,大概就是昆仑还有韶轻丞了吧。
留芳阁,承受了一日百鞭之刑的韶轻丞坐在落满紫藤花的秋千上,目光呆滞的看着天空,他的脑海中不停地浮现出蓉卓的样子,有她一身男装躲在马后将酒洒在自己身上装酒鬼的样子,想起她一口酒吓肚呛的眼泪流的蠢萌模样。
想起他第一次发现她是女儿身时的震撼,想起他拥着她月下飞行她惊喜的大叫的样子,想起他看到她一身奇装异服在大庭广众之下弹琴美的就像个仙女的样子。
想起他们一起去雾霞峰寻异果的每一幕,想起她在他面前说她爱钱如命的样子,想起那日她浑身是血差点死去,想起她伤好后每日变着花样给他煲汤哄他吃饭的样子,最后的最后,想起她红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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