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悲，可怜，可叹，可恨。”

    宿离不解道：“前三个都可以理解，可为何说她可恨？”曦瑾站在一旁，等待扶笙的回答，却看见扶笙一笑，掩面，道：“抱歉，一时忍不住，就这样了。”见二人并无责怪之意，扶笙又道：“她虽年幼，虽刚接触世事，可她就随便把军中机密泄露给他人，何不可恨？”

    “她未必是故意的。”

    扶笙笑着摇了摇头，似叹似怜，道：“不是故意的？那么多鬼族人，包括她的至亲好友，都因为她一句无心之言死于非命，而她就只能含恨而死，连仇都未报，不可恨吗？”

    “她无法报仇啊”

    “呵，这世上，若你真心诚意地想做一件事，没有‘无法’二字可言，她为何不报仇？想来是对那夙生还余情未了。”

    宿离瞪大了眼睛，还未出声，就被曦瑾捂住了嘴，他对扶笙道：“此次我请你来，实为唐突，对此我先道歉，若你能帮我查清当年二人间究竟发生了什么，我便帮你带回水神。”

    说完，自动让出一条道。

    扶笙也不扭捏，点点头，大大方方的走过那一个小拱桥，来到亭外，轻轻地拉开了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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