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离开王老三已经有三天,安瞒的伤口还是发炎了,而那个叫广平的人巴不得他越惨越好,自然不会给他买药。
说起来他还没有看到过这张脸长什么样子,但这张脸,到底是毁了。不过也无所谓,脸是好是坏都不会对他有太大的影响。
他要靠的是实力,不是脸!
一晃又是两日,安瞒终于来到了广家。
广家不愧是广家,光是占地,就占了青阳县的五分之一。
而安瞒对广家的印象,就一字,大。
但他还没来得及细看,就被广平拖到了一个院子里,院子约有两三百平方米,放眼望去,只有稀稀落落的两三个下人。
正对着安瞒的是一个水池,现在正值夏日,池里的荷花开的正艳。广平绕开水池,扯着安瞒径直走到一个较为艳丽的女人面前。女人正在训人,见到广平,便让那下人离开,等着广平来到她面前。
大多数男人对脸好的女人总会留意一分,广平也是如此。
他对苏可很是喜欢,说话也软了不少,“苏管事,三公子院的人总归是太少了,夫人也不想让外人误会,广家连一个人都养不起,四公子孝顺,不忍心让夫人烦恼,特意让我送来一奴,三公子体弱,我就不多有打扰了。”
这话说得苏可不得不和他虚与委蛇,推脱有事,这才赶走了广平。
她对广平送来的奴隶未予理睬,直接叫人带去柴房关着。
苏可站在原地想了一会儿,还是决定把这件事告诉广兆。
虽然她也不想打扰三公子,但这件事情恐怕还有后续。
苏可进入里屋,便把门关紧。广兆房内从没有下人,因为广兆不喜欢屋里人太多,就是苏可,也很少被他允许进屋。
而对于苏可的行为,屋外的下人早已见怪不怪,有那时间去管这种闲事,还不如想办法早点离开庆辉阁。待在这里,可没有什么好处。
苏可绕过屏风,走进半躺在床上的广兆。而广兆在苏可进来的那瞬间就睁开了眼睛,同时也知道有事发生了,不然苏可不会来见他。
他看向苏可,问道:“又是哪些人在作夭?”
苏可和他一同长大,情分自然不同他人,有些话,自然可以同她说,不必遮掩。
广兆听了苏可的话,沉吟了好一会儿,才开口,“那个蠢货恐怕不是广延的人,这样做的原因想必是为了讨好广延。自作主张干了那么件蠢事,恐怕也活不了多久。你且在这里候着,估计不久后,这院子,可就热闹了!”
他是嫡子,就算因为他的“病”,人不能太多,但按广家的规矩和地位,至少也该有三十个下人,奴隶也得有十多个。可实际上,庆辉阁除了苏可外,就只有三个下人。
这样下去,广穆也丢不起这个脸,往他的院子塞人是无法避免的事。
至于塞什么人,这就有受宠和不受宠之分了。
受宠的,广家会让人牙子和奴隶贩上门,让其挑选。而不受宠的,只要人数凑够就行了。
所以就算要塞人,广家绝对不会那么寒酸的送一个奴隶。
至于那个叫广平的蠢货是怎么想的,那就不得而知了。
但广穆显然是不会放过他,就拿这件事来说,广穆就算再不待见他,该给他安排的人,早就给安排好了。
拖到现在的原因,指不定打的就是他将“病死”的主意。
至于广穆不喜欢他的原因,不仅是因为他的母亲,更多的是因为他的身份――嫡长子。
他的前面还有两位“哥哥”,当然,这也是广穆不喜欢他的原因之一。
广穆管不住自己的下半身,嫡子还没有出生,就弄出了两位庶子,徒增笑料。但在广穆眼里,这一切都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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