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红梅从未见过自己的孩子这般,一下子不知如何是好。看着李扬又是看着巧兮。沉吟片刻之后,阮红梅道:“扬儿,我并不反对你追求爱情,但眼下你才多大?你才十八,我看这位巧兮姑娘年纪应该也才十八吧。”巧兮微微点头。“扬儿,你还记不记得你爹临走前嘱咐过你什么?你爹要你凡事多为聚武堂想想。你看看眼下的聚武堂危机四伏,波涛暗涌。你怎么还有心思儿女私情。”
阮红梅喝下杯中茶水,续道:“扬儿,男子汉大丈夫应以大事为重。你看看现在的聚武堂二百本高级武籍全部被劫,这是聚武堂成立数十年来未有之事。还有,现在的南州城新出现的聚贤堂,我们‘聚武’,他们‘聚贤’,摆明了是要和我们一较高下嘛。最近,他们勾结绿玉庄断我聚武堂的财路。”
“绿玉庄不是一直与我们合作么?怎么会这样。”李扬知道,绿玉庄的玉制品销往全国,绿玉庄在聚武堂的庇护下,每年须得向聚武堂缴纳大笔资金。要知道每年绿玉庄向聚武堂缴纳的资金足以占到聚武堂年收入一半。这下绿玉庄不和我聚武堂合作了,这不就相当于聚武堂每年足足少了一半的财路,这对聚武堂来说,是一个巨大的打击。
“以前还好,南州城是我聚武堂的天下,他绿玉庄庄主尹万年尚且不敢不与我聚武堂合作,眼下有个聚贤堂,他们好像达成了某种协议,要逐渐切除我聚武堂的财路。这不最近,在他们聚贤堂的地盘上开了许多玉店,销售绿玉庄产的玉制品。重要的是他们同等玉制品比我们售价低,这就导致南州城的百姓全都跑到聚贤堂那里买玉去了。我聚武堂的玉店的生意瞬间便是少了一半以上。”阮红梅道。
其时,南州城的老百姓最为喜爱玉制品,无论走亲访友,拜师学艺,都少不了要送玉制品。因此玉制品的生意对于聚武堂来说那是重中之重。
李扬此时颇为惭愧,他身为代堂主,居然对此事还不知晓。
阮红梅又道:“眼下他们聚贤堂和绿玉庄碍于我们聚武堂的实力还不敢胡作非为。扬儿,娘亲知道你素来不喜管理这些东西,也不情愿做这代堂主。但你有没有想过,在我和你爹百年以后,你又得靠什么维系你的生活。你从小便是锦衣玉食。我和你爹给你请最好的师傅,教你最上等的武学。都是为了你未来着想。”
李扬心中何尝不知爹娘要他学武是为他好,但他自小便是厌恶这些,这些武学,权势,在他看来都是虚幻的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为何不痛痛快快的在自己喜欢的琴棋书画与美女上有一番作为呢?
李扬不知如何回应阮红梅这番饱含深情的话,他爱他的娘亲和父亲。但他同样想顺着自己的意愿走自己想走的路,哪怕以后穷困潦倒,哪怕以后食不果腹,哪怕以后生死决于他人。
“扬儿,你要是想娶巧兮姑娘我不反对,但是你须得问问你爹的意见吧,你爹现在还在武王城呢,等他回来咱们在好好商量你和巧兮姑娘的婚事好不好?”阮红梅道,随即目光转向巧兮,关切道:“巧兮姑娘,你喜欢我的扬儿,你一定也希望他先处理好正事,再来和你谈及婚娶之事为好对不对?”
巧兮听见阮红梅对李扬这般慈爱,心中不禁又是感动又是感伤。她想到自己自从十四岁丧母,便是再也没人关心过自己。巧兮对于阮红梅的话,无疑是深深赞同,旋即点了点头。然后便是对李扬道:“扬,我们现在先不急着成婚吧,你先把你聚武堂的事情处理好,我们再论婚娶之事,好吗?”
李扬沉吟片刻,此时,既然连巧兮都这般说了,他又能如何呢,他又瞧向母亲,只见母亲这几日脸色不禁憔悴了,身体也消瘦了不少。无可奈何道:“娘亲,好,我听你的,先把聚武堂的事情处理好!”
随后阮红梅便是和巧兮聊起天来,秋水则在一旁伺候着二人。李扬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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