卑，显得支支吾吾，难以启齿。

    但是伊丽莎白不这样，她就是这样坦白的说出来，仿佛这样的事情理所当然，本该如此。

    一个人，如果轻易的被人所爱，如果一直都被他人的善意包围，就会觉得别人对他的好是理所当然。

    反之亦如此。

    看着伊丽莎白那张不时为了“新事物”欢呼雀跃的表情，陈炎却是觉得胸口很闷。

    于是他踩住刹车，四周还都是草原和农家牧场，这里和他们所要到的城市还有些距离。

    车慢慢停稳，他对着远处的牧羊人打了声招呼，塞了一沓现金交给他。

    “无论是一个优秀的公主还是一个女孩，她应该学的，都很多。”

    “要去在细毛羊女士们身上坐坐吗。”

    在伊丽莎白不解的目光中，陈炎指了指被赶来的羊群，笑着对她说道。

    可能是第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但立刻小姑娘打开车门，向着羊队扑去。

    公主“应该”学的是什么，是一个人在宫廷里跳舞，是对着人偶练习礼仪，是吃饭不可以大声讲话，睡觉都要乖乖的，优雅的躺着。

    是一切，孩子不想学的东西。

    是一切，会让她感到孤独的东西。

    陈炎靠着车窗抽着烟，远处的夕阳开始洒下了余晖，伴随着伊莉莎把白愈发熟练的欢笑声。

    ————

    俄境内，符拉迪沃斯托克，原名海参崴。

    因为满清政府的无能，这座城市于几个世纪前被俄国人所占领，甚至名字中都带有“征服东方”的含义。

    而如今，这座俄罗斯最重要的海港军事重地，却是失去了原本从华夏得到的灵气，发展缓慢。

    失灵则招鬼，带着铁面具的“鬼”游荡在海参崴的某座港口，不断有俄罗斯大毛子倒在他（她）的脚边，然后被狠狠踹进海中。

    “你你是哪里来的鬼邪。”倒在地上的大毛子痛苦道，说出的话却是中文。

    “华夏杨家，呵，那一位还是一如既往的卑鄙和多事啊。”鬼面人嘶哑着说道，却是在大毛子难以置信的目光中，细剑洞穿了他的心脏。

    “鬼”将长长的细剑拖于地上，发出刺耳难听的刺啦声，随着远处火光燃起，剧烈的爆炸声中，他唱起了悠远的类似民歌的歌声。

    而极远处的角落，捂着嘴巴不敢出声，流着泪瑟瑟发抖的大毛子苍忙逃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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