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隐约地作疼。
可即便这般,纳兰静总是想不出来,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没事的,不要在想了。”叶倾禹心生内疚。
若非他提出这事,纳兰静也不会这般纠结。
低沉的言语,顺着金柳而来,似暖风般,把纳兰静的心情也给安抚着,“叶倾禹,你说到底发生什么事。”
她学过心理学,知道这失忆的情况分为很多种。
但原因其实类似。
莫非,她受到了什么刺激?
纳兰静遇事比以前要淡定很多,并没有着急地说些什么,而是询问,叶倾禹也感觉到纳兰静的变化。
想起了初遇纳兰静的情景。
那会的纳兰静还不像现在这般从容不迫,那时的纳兰静整个性格乖张,看起来都有点奇怪,“阿静,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会在你身边。”
纳兰静原本只是怀疑发生了不好的事儿,但在听见叶倾禹的言语之后,这粉红的脸颊也浮现了难意,手心紧抓叶倾禹的手背。
“本公主命令你,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叶倾禹眼睛微微发光,接着说道:“你晕厥了。”
“为什么?”纳兰静记得不错的话,这原主的身子虽不算是强壮,但也不会无缘无故便晕厥过去,只怕这事
叶倾禹凝望着纳兰静。
纳兰静恨不得靠近叶倾禹几寸,就是要将这叶倾禹所说的言语都跟着听进去,可叶倾禹半天不说话。
她渐渐地失去了耐心,转过身,“你不说,自然有人和我说。”
固执得犹如石头的纳兰静,让叶倾禹无奈地勾起嘴角,生平第一次感觉到,这个小老虎也开始伸出自己的爪牙,有了属于自己独立的思考方式。
居然开始会用公主的权利,来帮助自己完成这信息的获取。
或许,叶倾禹就不应该看低纳兰静。
“你这额头上的曼陀罗花,实际一种世间罕见的毒。”
纳兰静刚踏出的脚步,在听见叶倾禹的言语后,额头上的汗水随之落下,几乎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不,不可能的。”
她额头是莫名其妙地长了曼陀罗花,可这不一定就是余毒导致的。
叶倾禹轻叹一声,将手放在纳兰静的腰部上。
即便纳兰静已经很熟悉叶倾禹了,可当叶倾禹做出这样的举动时,她的身子还是有点僵硬,这呼吸开始急促。
那满身的男子气,好像是怎么都没有办法阻挡似得,围绕在她四周,“叶倾禹,本公主要你回答到底发生什么事,而不是”
这接下来的话,她居然没有脸说出来。
叶倾禹俯身,靠近纳兰静雪白的耳朵,轻轻地吹起。
比七月天还要热的温度,被卷入纳兰静的耳朵。
纳兰静那如豆子般大小的汗水,也纷纷落下。
一滴滴地化为了雨点。
“叶倾禹,你最好不要得寸进尺!”
这被染红的色彩,也让叶倾禹无奈地摇头。
他这嘴角微微地扬起,故意逗着她:“这曼陀罗花不一定是一种毒,也可能是在下欺骗公主殿下的。”
不知道为什么,比起让纳兰静伤心,现在他居然做不到这样的地步。
从什么时候开始,纳兰静的分量变得这么重了?
叶倾禹那温暖的犹如阳光的声音,寸寸入耳。
纳兰静的心也好像是找到了安全的港湾,整个人彻底放松下来:“那就好,等等,既然如此,那你为什么要吓我。”
这前秒还有点悲伤的纳兰静,也在下一秒中慢慢恢复。
叶倾禹的嘴角扬起,心里面却是藏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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