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垣从不知道,原来这段回城的居然这么远,这么远,澜儿,你一定要撑住,一定要撑住啊!我答应过要照顾你一辈子的,你不要让我食言,我什么都不求的,只要你活着,你开心就好,你一定要活下来,一定要活下来。
马车进入城中,几乎是闯的样子,很多人都没看到发生了什么,只看到一驾马车疾驰而过,道路一片混乱。
“吁~”车夫连忙控制住惊吓到的马,迅速调整方向,避过了疾驰而来的马车。
“怎么回事?”马车中几乎被晃倒的四爷冷声发问。
“回四爷,”车夫战战兢兢,“刚才是陶家的马车赶得太快了,奴才瞧着,似乎是那位刚回来的陶垣亲自驾驶的。”
四爷眉头轻皱,陶垣,看上去,似乎不像是会在城中驾车狂奔的人。
“对了爷,奴才刚发现那驾马车似乎是去往董鄂府的。”车夫看了一下马车的方向,低头回道。
董鄂府?四爷眼神猛地冷了起来,一定是苏澜出事了,否则,陶垣不会这样的。
“调转马车,去董鄂府,快!”四爷掀开帘子,陶家的马车已经不见了踪影。
车夫迅速掉头,打马前行,走了一会儿便扭头回道:“爷,陶家的马车被人拦住了。”
四爷皱着眉,掀开帘子下车,陶家的马车前,几匹马横亘在前。
“陶垣,谁让你敢目无法纪,在城中狂奔的?”为首的是刘侍郎的公子,“小小一届布衣,也敢在见了本公子后不行礼?”
“让开!”陶垣握着马缰绳的手青筋几乎爆起来,“再耽搁,休怪我下手无情。”若不是怕伤了苏澜,陶垣此刻已经策马硬闯了。
“居然敢和本公子如此说话,你当真的胆大包天。”刘公子咄咄逼人,“本公子讲道理的很,也不强人所难,你敢驾车如此之快,差点儿冲撞了本公子,你磕头道歉,本公子也就既往不咎了。”
陶垣冷冷的盯着他,他虽驾车快,但仍有掌握,未伤一人,这个刘公子,本来就是故意找茬,若是平时尚可和他斗一斗,可是苏澜现在生死未卜,陶垣心中的怒火几乎压制不住。
“怎么回事?”四爷踱步前来,愣声问道。
刘公子看到四爷立刻下马行礼:“见过四王爷。王爷,这个刁民驾车太过,几乎伤了人,小人这不在教育他,可他自恃清高,居然不听劝解,还恶言相向。”
四爷没有理他,转身看向陶垣,以往的陶垣非常温和,这是他第一次看到暴怒边缘的他,尚未来的及说话,马车里听到声音的绿琴已经哭着探出头来:“四爷,求您救救二小姐,救救二小姐!”
绿琴哭的眼睛已经肿了,四爷迅速上前掀开帘子,苏澜的身子从颈间到腰际完全被血染红了,他立刻跃上马车,转向刘公子:“滚!”
刘公子眼看四爷生气,立刻拉了拉马头,让出路来,陶垣一扯缰绳,马车终于再次动起来。
四爷闪身进了车厢,轻轻拍了拍苏澜的脸:“澜儿,你怎么样?”
绿琴哭着回应:“四爷,二小姐已经昏迷了,她听不见你在说什么。”
“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四爷看着苏澜发白的脸和发青的唇,心中的怒意也在节节攀升。
“奴婢不知道。”绿琴边说边哭,“二小姐和陶公子一起去香山寺拜访住持,可是住持在忙,二小姐就和陶公子去了后山,回来的时候就变成了这个样子。”
“吁~”陶垣停了马车,四爷弯腰把苏澜扶起来,抱着她下了马车。
“公子,老人家今日不在府中,已经派了人去找,可是,到现在还没有找到,这可如何是好。”陶诚立在董鄂府门前,满面愁容。
陶垣思考着对策,看着董鄂府的众人,也不知该如何,虽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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