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快朝前走吧!”
紧张的我一心想着:快点逃出去,只因这心里很是不安!
“姝儿妹妹,那我们就此别过不过你可要记得千万小心啊!”
“知道,你也不要去哭坚持,活着就是要坚持!”,我在一旁宽慰道。或许有着不幸的人儿,能在我的鼓励下,多出几分勇气。毕竟上苍给予我们的机会只有一次,一次打击便没有倔强地去放弃了,那还是多么一件糟糕的事啊!
我俩人谁也没有回头,我向西北而去,月娘则往东山走去。若我一路向南,迟早会到那苎萝山,也肯定会见到父母的面容,可我已经无颜再去面对。旦儿仍是不见踪影,那“织娘”一事又该如何?
堵在心头,难以排解。自慌乱后与流星的分离,我寻思朝这西北方向走去,应该就是来时的路吧!
这样一想,有了几分动力,脚步不觉得快了一些。地上满是茂盛的青意,如果这时再来场小雨,滋润一番,必将更加清新喜人!
我专走那些看起来更隐蔽的树丛,诸多的波折,自然也让人一步步多了几分警惕之心。前方能看到水,想来这儿就是山脚,我也应该是安全了。
荷花
“你是谁?”
“计然不过一个爱鱼之人罢了!”
那人微驮着背,手中却是紧紧抓着钓竿。我一看,就知道正是鱼儿上钩的好时机。便不再言语,生的打扰了老者,又惊了这鱼儿。
“好好啊哈哈!”
钓鱼的欣喜,自然让垂钓者乐在心头。那计然朗然笑道,于这清清水波一道,微微荡漾,晃然成了一位超脱物外的高人模样。
“你准备去哪儿?”
“我我我不知道!”,几声语塞下来,我连连摇头,看向这位老者。
“好啊好啊不知道!”,这计然未曾转身,却似乎了然我的“过去”。见他抬头向天,我也随之看去。
云正堆叠兮昏沉见,层密漆影兮更无眠。晃荡清烟兮翻为墨,临际落雨兮翠许湖。
“要下雨了。”
沉沉昏色,已现乌云,没多久就要下雨的节奏。
那吴王夫差正静静看着水面,和那水中看似自由的鱼儿。此处正是王宫后面的池塘,有着不少的翠枝和大片茂盛的碧草,生机葱郁。
“哈哈风景独家孤王悦之!”
吴王夫差摸摸下巴,又缓缓地叹了口气。
伍子胥从前缓缓走来,却已是微驮着背,那满头白发也成了诉说沧桑的“证明”,任谁看见了都会恭敬三分。
“夫差大王,那大公子毕竟是先王之后啊为何?”
“事已铸成,皆为孤王之思卿不必多言!”
计然仍旧垂钓,也不管这已经是下雨的天。自然也没有起身,我却是继续倔强地c徘徊地等待他的回答。
“姑娘,你先去那亭中避避雨吧!”,过了一小会,等来了回答。只听那计然拿起了一旁的斗笠戴在了头上,手再次一抖,把饵快速地落入了水中,随后缓缓说道,“再钓三条,我会去找你的!”
文种站立在亭中,看着不绝的细雨连绵,缓缓地说道,“此前的侥幸胜利,未曾想也不是件好事!”
“这些唉谁又能猜得出来呢?不必如此挂在心上,少禽!”
“你看这雨正让那青荷在备受煎熬!”,文种左手伸指对着那不远处的荷塘,此时的雨点忽地强烈了起来,让那荷叶只好无奈地左摇右晃,继续缓缓地说道,“看吧如果我们不能去有所行动的话,那将会是难以料想的后果!”
“夷申再厉害,不还有大王在掌控吗?”,范蠡眨了下眼,喉咙里微微哼声几下,看着飘摇无依的叶。那看似硕大的荷叶,偏偏中间凹下来一些,任雨水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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