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强有力的靠山。”冷香儿补充。
云珊脱口打断:“不是!”
冷香儿一呆。
云珊认真严肃对她说:“是因为我一直没有忘记他,回来之后我才找他。”停顿片刻,接下去,“香儿你没有很长时间去思念一个人吗?你应该了解,如果曾有心动,那必然是很久很久之后也要想起来的。遇到鹰王是意外,去蓬莱也是意外,在哪里的一切都是意外中的意外。我从来没有忘记我是这儿的人,出身是迷,大青山脚下和你们一起长大。”
冷香儿临时起意的算计面临失败。
云珊竟然追加煽情之语:“你要听我的老实话,初到蓬莱之时,我每天都在思念一个曾经给我做过风筝,又殷勤为我将风筝放上天的人,然后才坚强支持下来。”悠然神往,“祎天哥哥在我心里,是一个很特别的存在。”正视冷香儿,“所以回来之后,千方百计的,我才想再一次见到他。”
香儿的脸色变得可难看了。
云珊不由疑惑。
身后传来“啪啪”鼓掌声,云珊起身扭头,这才窥破奥妙。
“冷香儿!”她转回身去怒斥。计谋穿帮,什么好处还没捞到,偷鸡不成蚀把米的冷香儿意兴阑珊,脸拉很长。
程祎天来到屋中。听了一番让人心情变好的话,他的表情是生动的,眉飞色舞,对云珊道:“吃午饭了。十三哥猎的獐子,还有陆家兄弟放在后山的走地鸡,杜叔叔收拾了,做得一锅香喷喷的鲜汤汁。”
又不能将冷香儿怎么样,云珊只好罢了,就程祎天的话往下说:“杜大当家掌勺,这饭可要细品。”
程祎天转而招呼冷香儿:“冷姑娘,一起去。”
冷香儿的脸微微一红,其本人还算绷得住,神态倒还很自如,低低“嗯”了一声。
吃饭时,程祎天尽献殷勤,一会儿给云珊讲殷十三狩猎的趣闻,一会儿又给云珊装香浓的鸡汤。鸡汤里放着杜博扬从岳州带过来的极品菇,差点让他全给装走了。
殷十三揶揄:“公子爷,直接把云姑娘娶回去得了。杜大当家这点老存货,你全给预定了,现在不要全给吃了,成亲了,以后有孩子了,修养时吃。”
程祎天被说得有点儿不好意思,云珊更是脸红得像水煮虾。
萧三郎拍了一下殷十三:“胡说什么那?”
“我哪有胡说?”殷十三嘴硬。
杜博扬佯咳,插上来说:“十三,我在马道上干了二十多年,你说的老存货,我那儿多的是。”拍拍紧靠着的程祎天的手:“公子,不要听他说,尽管盛了去,你爱给谁吃就给谁吃。十年八年都吃不完的。”
殷十三一听,跳起来:“那那那,听者有份,我也需要的,你也给我点。”
萧三郎叹气:“十三你也是,和公子抢。”
殷十三越发不服气“分明是大当家的偏心眼——”
“好了好了,你这都没完了。”萧三郎硬将他拽回来,压低些声音训斥“好好吃你的饭。”
殷十三这才不响。
冷香儿坐在一边,只当看戏。然而,看戏的心没有看戏的情,没有办法幸灾乐祸,反而被眼前这家长里短的鸡毛蒜皮给扎痛了眼。
如果可以,她也想变成其中一员,哪怕是被讥讽,被嘲笑,被训斥都是至亲的人之间才有的温暖的感觉,她从小就非常渴慕的,长到这么大却从来没有切身拥有过。
云珊夹了一筷蔬菜,放在她碗里。
冷香儿心里堵着一大团棉花,拼命眨眼睛,没让嫉恨加委屈的泪花落下来。吃着杜大厨的手艺,味同嚼蜡!
下午,冷香儿拒绝云珊陪伴,独自一人在花坞闲逛。
虽然地处乡野,可是在奇门俩兄弟的打理下,山明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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