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里训斥我,我只是默不作声,也不敢把自己的零分计划告诉他,这不仅仅因为那时候的我不喜欢他,我更多的是怕他不理解,甚至怕他阻止我又叫我父亲把我领回家。当时他在激动处,就上来给我一拳,我退了一步,仍不作声,呆呆立着,我当时是很愤怒的,我当时心想,你知道我在干什么吗?!我在做大事你知道吗?!难道都是你浅薄的见识——我是去打游戏了吗?!我当时不服气的。当然现在的我更多的是理解,毕竟他当时还是关心我的。
就像这次拿准考证,班主任去除以往严肃的伪装,他的眼神是温和的。我拿着准考证在黄明他们旁边站着,我妄图他理我。他们仍在谈论手机,好象刘鹤刚买了手机。他们仍不理我。我只是傻傻地站着,也没主动跟他们搭话,一股孤零感闷在我心中,我只有用日记排遣心中的孤独与苦闷。在熟悉的人群中,我更加孤寂,内心凄凉,我得赶快离开,或许会好点。还是为高考准备吧,我得去认考场。特殊的高考,这个行程注定又是孤凉的。没有志同道合的朋友,这日子不好过!后来的朋友常常劝我要主动和别人接触交流!可酒逢知己可千杯,话不投机半句也多!
离开人群,我在院门口碰撞刚要出门的张贺,他叫我把他的准考证拿进屋里。他的钥匙被我放在了院内尚大伯那里。由于当时大伯家大人都不在,我只能告知小孩,谁知这小孩没有告诉他人,更别提张贺了。所以他刚才没钥匙开门。
张贺把准考证给我就急忙往外走,但走了几步又回来了,他是要回住处拿钥匙。我告诉了他钥匙的所在。
他拿了钥匙又走,仍叫我把他的高考证件放在高考专用透明袋里。可我不答应,我要他自己放,我怕他用时找不到。我可不想担这个风险,要是他因此参加不了高考,我倒还好,而他则很惨。我并没有对他说明这些原因。他自己动了手。当然也因我的不助,他埋怨了我几句。埋怨就埋怨吧,我知道孰轻孰重的!
我骑车走在操场门口那条直道上,我见到了几位同学,也说了几句话,大多是问考场情况。
我想和同学周岩一起去认考场,因为我们的路线一样,在同一个考场。可我的车子带不了人,带他就更不行了,他很胖的。他要租三轮车作座骑。这样我可以骑车跟着他。可又因考场的大门现在不向考生敞开——二中这边门口成人山人海,大门却紧闭着——去了八中也是枉然,稍后才开放的。他要先回住处,拉了就近的同学王豹一起回去了。他说把手里的同学合照送回去再来。我要在这里等他。
周岩有个聪明的脑袋。高一一开始成绩很好,进高中的同学都很勤奋,可后来都会因为对周围环境的熟识而原形毕露,有的还一改初中的本色,完全变了一个人,开始混日子,成绩必然走下坡路。而周岩后来迷上了那些有趣味无回味的快餐小说,很少做试题,所以高二时分数渐低,好在高三一改以往陋习,把快餐小说换成了为高考服务的快餐书和快餐试题,虽然都是快餐,但一个却是即时享受,一个却是即时折磨,好在折磨是能出分数的,也算值得!周岩回到快餐学习上,成绩自然直线回升。说来这也是应试教育的好处,只要努力高三一年就能考大学!多好啊!
王豹则和马南不同(不过都老实),他脑筋不是很好使唤,好在学习一直勤奋不减,只可惜分数总是不理想。像他们这种类型的同学很多,勤奋了分数又上不去,又不能放弃。他们只有大学理想,没有职业理想。我常常感到他们很可怜。我曾经常常想如果有个制度能另辟蹊径给他们希望就好了。这也是我挖掘“三人行教育理念”的初衷。
话又说回来,我等了好久,仍没见周岩回来。我也要回住处把没人要而我却收了的同学合影拿到住处。照片上是周岩c李岩c杨亮等。高三的最后一个月,我看到好多同学都去合影,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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