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低声喝道。她冲上前,用力掰开贾元春紧握着宁致远的手,制止了他这个出格的举动。
贾元春跑出病房,跑出了住院处大楼,伏在医院大门前高大的大理石圆柱上,放声大哭起来。汪大道追了出来,轻轻拍了拍贾元春的后背,递给他一包纸巾,轻声安慰说,“别难过了。宁老师会好起来的。”
“别哭了,哭什么?约瑟夫会好起来的,一定会好起来的!”乌里扬诺夫也跟了出来,满脸忧伤的表情,机械地重复者汪大道的话。这位老隐士感到手足无措,真不知道该怎么安慰悲痛欲绝的贾元春。他习惯性地掏出那个精致的银酒壶,想喝上一口,缓解一下郁闷的心情。贾元春泪眼矒眬,猛地转过身,一把抓过酒壶,一饮而尽。
那天以后,贾元春和乌里扬诺夫又去了几次医院,宁致远的病情很稳定,但是也不见任何迅速好转的迹象。
乌里扬诺夫决定返回西伯利亚。“我回去,整理西蒙的那些手稿,看能不能有什么新的发现。你留下,看宁致远能不能好起来。”
乌里扬诺夫返程的前一晚,贾元春和他反复地分析宁致远的那段歌词。琴弦,很明显是指弦论;飞回遥远的过去时光,是指穿过时间隧道回到过去,这也没有问题。然而,宁致远写这封信的时候,宇宙弦的理论还没有提出,作为研究微观范畴的弦论和研究宇宙时空的相对论完全是不同的理论,并且尖锐对立。宁致远到底在表达什么?他又究竟做了什么呢?
笔趣阁读书免费小说阅读_www.biqugedu.com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