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冷二人相隔数丈,凝目对视,杨不凡当先道:“你来抓我回去?”
冷榕轻轻点了点头。
张有义也不知从何处跑了过来,站在了冷榕身后,见到了杨不凡后一脸惊诧。
杨不凡客气了一声,道:“张师兄!”
张有义瞧了瞧冷榕,不知如何是好,顿了顿也回了一句:“杨杨师弟,这”
杨不凡也瞧出他为难,道:“你们来抓我却又是奉了谁的命令?”
张有义道:“师娘她”瞧了瞧冷榕,又闭上了嘴巴。
“原来师父师娘他们已经回了,得知此事,想必对我失望透顶吧。”
当初杨不凡拜师之时,赵静便道他身份可疑。如今魔教人袭击教派,又让她言中,她心头有气可叹,嘴上却丝毫不怨,亲自挑了人手分头来追杨不凡。
如今派内都已知道杨不凡身手厉害,寻常弟子哪能抓得住他,这些人中有两人是天宗子弟,冷榕便是其中之一。
冷榕一心沉迷武学,对追寻杨不凡之事也并不留心,只是师门严令,不敢忤逆,便出来走上一遭。她被人奉为派内最美女弟子,张有义一直有心结交,奈何这师姐对人处事太也冷漠,难近其身,不免常常叹息,如今被师娘一同派出来,便故意与冷榕走了一个方向。却不料,就是这二人当先碰到了杨不凡,而她们二人却偏偏是最不想来抓杨不凡的。
张有义瞧出杨不凡神情失落,出言道:“杨师弟,你随我们回去吧,有什么事你向师父说了便了,师父历来仁慈,不会怪罪你的!”他知道杨不凡武功厉害,可冷师姐毕竟是站在自己这边,倒也不会怕杨不凡。
张有义言罢,冷榕顿觉这张师弟倒也会说话,一下便打破了这沉默的气氛,甚至也想这般出言相劝了,只是不知道说些什么好。
“与师父说?说什么?我的身世连我自己都不清楚,要怎么说?”杨不凡道。
冷榕不愿与他动手,只盼这张师弟能继续说点什么话,能将这杨师弟劝动,可这张有义支支吾吾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来。
正当此时,忽然一名大汉走来,大声道:“这小娃娃,原来你躲在这,昨天在赌馆里你欠我的银子,今天该还了吧!”
杨不凡侧目望去,见来的这名大汉正是李凤儿的手下,自己昨天还和他喝酒来着,随即明白,李凤儿也定在不远处。
那大汉继续道:“今天再还不出来,哼!到我的店里去做下人吧,做满十天便抵一钱银子,你一共欠我我算算啊”
张有义满头雾水,冷榕也更云里雾里,这杨师弟才出来数日,怎么会与这些市井赌徒扯上关系。只见那大汉自顾自的算了一会,又转过头道:“这两位瞧这两位的穿着,是那青松派的英雄吧!这小子也欠你们钱?”
冷榕与张有义一对视,二人还未说话,那大汉又道:“我刚算了,这小子要给我做满一年的杂役,你们的钱,等那时候在管他要把,这小子我就先带走了!”
张有义忙道:“好汉留步!”
大汉回头,张有义道:“实不相瞒,这位兄弟是我青松派弟子,我师父有话要问他,请这大汉行个方便!”
大汉道:“什么方便不方便的!就他这鸟样,昨天输我那么多钱,他会是青松派的人?打死我,我也不信!”
张有义连连解释,这大汉硬是不听,当真是秀才劝兵,怎说得清?他空有一身武功却以正道自居,不能对这些平凡百姓动手,一来怕师父责罚,二来,传出去于青松派的名声实为不利。
那大汉听得不耐烦,道:“我说不给就是不给,这是我的杂役,凭什么给你,你们想仗着你们派势力大,要欺负人是不?”
他一语言罢,又一群汉子从街角蹿出,围住了冷榕与张友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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