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么瘦得吃多少肉才能补回来啊!”
我找了块儿创口贴包了一下,先把这一周凑合过去,我相信我送我姐的这个礼物她一定会喜欢的。
第二天,我拿着那两个工件儿去了学校。也没有什么别的活儿,还是挫那玩意儿,找平。我还是把老师要求赶出来了,然后开始干我那个小私活儿。
挫了半天,拿直角尺一量,发现这个件儿的误差太大了,两边的高度已经差出了一毫米多。一毫米这个概念可能在平时的生活中可以说是微乎其微乃至可以忽略不计。可一但到了工程上的时候,这一毫米甚至可以来说是致命的。我挫下去一毫米得用将近半个小时,很无奈,送给我姐的这个小礼物只能从头开始。这送我姐的肯定得是水平最好的那个,这个公件儿顺便还为最后一道工序的攒字儿练手了。
我尝试着在这直径也就两厘米左右的加工面儿上刻出我姐的全拼,刘字倒是很好刻,也能凑合着看。可到了这个漪字的时候,刻出来的成品根本就看不出来。无奈的我只能放弃去刻我姐的全拼,又找了一个工件儿尝试着刻我姐的首字母。
我左手拿着刻刀,右手拿着锤子,轻轻的在加工面儿上刻出一个凹槽,然后再把这个凹槽刻大。同时也在变换着工具。刻出来的成品,只能说还凑合。但还是不够完美,这个练手的家伙儿肯定是不能给我姐的,我只好再找根儿铁棍拿锯子继续据起来。
也不知道怎的,老师可能被我这种忘我的精神给打动了,在中午用自己的休息时间在车间开车床给我车了一个。
“你过来一下。”
“啊?”
“过来,你看看这个能不能达到你的加工要求?”
“老师这个您是怎么做到的啊?可以据的这么平整?”
“这个是我用车床车出来的,中间的那个凸起是在车的时候把车刀给车断了。没大事儿,你那那个平板挫把这个挫下去就行了。”
我一时语塞,不知道说什么为好。这可能是我到这个学校以来第一次感到老师的温暖吧。我只好连忙道谢
“谢谢老师!”
“没事儿,你要是需要什么工具你就找我。我能提供的就尽量提供给你,就是我心疼我那个车刀啊!”
“谢谢老师!太感谢了!”
我把这个工件儿带到了我的工位上开始精修起来,老师也时不时的老去我的工位上指导。
“你这个不行,左边有点儿歪了,要是再挫的话就又费了!你这样,你跟我走,我带你玩儿点儿洋的去。”
我跟随老师来到了另外一个教室,一进门就发现了一个很神奇的机器。
“老师咱用哪个啊?”
“咱用这个磨砂轮儿,你开电,开了之后你离远点儿。”
“老师这个咋用啊?”
“一会儿开了你就知道了。”
老师说着说着,就把机器打开了。只见那火花四射,整个教室里充满了飞轮与金属之间摩擦的声音。老师磨了一会儿,加工面儿一下子就变得光滑起来。老师换了个方向,继续磨了起来
时间就这样过了5分钟,老师的手紧捏着工件儿,老师突然一松手。工件儿也应声掉到了地上,老师看了看自己的手。我也看了一眼,老师的手已经被工件儿烫成了白色儿。烫伤的滋味儿我尝试过,真的不是那么好受。我的脸上开始红起来
“行了!接下来你去干你的去吧!”
“谢谢老师!”
我回到了我自己的工位上,暂时把我姐的这个工件儿放到了一边,开始做起了老师布置的工件来
我花了两天的时间把老师的作业敢了出来,也同时想了一下下一步怎么做我姐的那块儿小牌牌儿。最后想出来了一个方案:先把这个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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