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小乐懵了：“哥，你什么意思？”

    轩辕小羽道：“一个人得有多傻，才会在明知自己被骗了的情况下，还替骗子说话的？”

    钱小乐尴尬地挠挠头，道：“我，不是，那什么，我哪有替骗子辩解的意思，这不是话赶话赶上了吗！哥，那你说，我这到底算怎么回事？”

    轩辕小羽道：“正如我刚才所说，如果你跑了，酒楼掌柜的就陪了。所以正常的做法应该是，在你写下欠条后，他应该限制你的自由，不让你离开酒楼，直到你还完钱为止。或者说，直到你没了利用价值为止。

    当然，如果他真的这么做了，我也就不会发现这是骗术了。

    然后照此推论下去，这种有效的，免费使用劳动力的方法，酒楼掌柜的怎么可能只用在你一个人身上呢？所以我认为，酒楼里一定会有跟你经历相同的人。”

    钱小乐点着头，道：“噢，这回我完全听明白了。哥，你分析的有道理。但是有一个地方说不通啊，为什么酒楼掌柜的不限制我的自由呢？既然骗都骗了，他为什么不做到底呢？”

    轩辕小羽道：“这也是我想了好久才想通的。如果他要限制你的自由，一个方法，就是安排酒楼里的其他人监视你，看守你。可是这就带来一个问题，你犯了什么事儿，会招来这样的待遇？

    人都是有好奇心的，肯定会有人刨根问底的。其结果，很可能会导致他的骗术曝光。

    另一个方法，就是安排专人监视你，看守你。可是，派人看守你，也是需要付给人家工钱的。你就是一个跑堂，本身就没有多少油水可炸，为了你再另雇一个人，有意义吗？

    与其这样，还不如散养。你能干一个月，酒楼掌柜的就多占你一个月的便宜。你能干一年，他就占你一年的便宜。

    反正是干一天，管三顿粗茶淡饭，酒楼掌柜的只赚不赔。你什么时候想明白了，跑了，事情也就结束了。有那四个跑不了的本地人在，就足够了。”

    钱小乐眨了眨眼，摸着下巴想了一会儿道：“闹了半天，合着我就是个替补呗！有就用一用，没有也无所谓？”

    轩辕小羽笑道：“你要是愿意这样想也行。”

    钱小乐重重地叹了口气，道：“去百花馆教歌曲，遇上了坏人。在酒楼老老实实打工，也遇上了坏人。哥，你说我这是什么命啊，怎么总遇上坏人呢？”

    轩辕小羽笑道：“这有什么。借我家族长的话说，一个人，一辈子，不遇上一打坏人，两打蠢货，三打不是东西的家伙，他的人生就不够完整。”

    “诶？这话有点儿意思。”钱小乐摸着下巴道，“你家族长的意思，是不是说，人生就没有一帆风顺的？”

    轩辕小羽笑道：“也可以这样理解。”

    钱小乐忽然伸手捏了捏拳头，一脸坏笑道：“既然我正在受罪，那我就跟别人分享一下我的痛苦。”

    轩辕小羽道：“你要跟谁分享痛苦？”

    钱小乐哼了一声，道：“当然是酒楼掌柜的。骗子到处都有，一不留神被骗了，也没什么可奇怪的。但是这个酒楼掌柜的，他竟然把我当成一个替补队员来看待，这一点不可原谅。哼哼！现在我有力量了，我要打到他后半生生活不能自理，让他连当替补的资格都没有。”

    轩辕小羽看着钱小乐，伸手挠了挠脸颊，心说，生气的原因不应该是因为被骗吗？为什么他生气的原因是因为替补呢？是钱小乐的怒点有些奇葩，还是我脱离时代了？

    正思索间，钱小乐忽然问道：“哥，酒楼掌柜的骗我在先，我现在去揍他，应该不受十倍因果报应的影响吧？”

    轩辕小羽忽然心念一闪，有了个想法。

    从他们相遇开始，一直是他出主意，钱小乐配合他做事。由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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