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她更介意这背后的缘由。
印象里的他,不是个喜好迎合别人的人。
总要时刻掌控大局不准事态发生预想之外的偏离才是他的真性情。
又为何,在昨晚那一个小插曲后,他就愿意做出这样的改变了?“因为,你让我看清了自己,诺言。
你让我越来越清楚认知自身的诸多不足,那些我需要,而且必定要做出的修改。”齐商很明白她的惶惑。
夫妻就是两面明镜,彼此相伴,互相映照中,反射的都是生活的最真实状态。
那是无论多么辉煌的虚假浮华都不能掩饰的本质。
从未有过一个人,站在他面前,就如同立上一面镜子,让他清楚地看到自己。
正确,错误,得意,卑琐她的每一个发自内心的真切反应,同时都是在标注着他的不同状态。
她与那些愿意时刻仰望他,把他视为高不可攀的神祗一般,永远只给予他追捧,掌声与奉承的人不同。
她让他,活得更真实。
“那我们试试看”听了他的话,她想了想,只是这么说。
就见他眸中的笑意顷刻覆满,似乎很开心的样子。
被他毫无掩饰的温柔目光看得有些羞赧,她撇开视线。
却正好看到他车子里放着她的电话。
拿过一瞧,关机状态。
她竟然忘记了。
昨晚穿着小礼服去参加宴会,因为不想拿着累赘的晚装包,手机本来是她用一条特制的套子固定在腿上的,后来竟然给忘掉了,也不知什么时候取下,又丢在了这里。
“昨晚掉在车里,是我顺手放在那的,也给忘了。”齐商解释,面色无异。
――而其实,他没有自己表面说得那么无辜。
他是故意的。
昨晚她的电话掉在车内,他故意关掉了手机,又把它丢在车里没带回去就是为了防止方远那“小人”不期地打来电话探寻她的状况。
看吧,这就是他刚才那话的含义――谁人能知,他齐商会做出这么“卑鄙”的事?而想来也可笑,他如今竟需要这样小心眼地去防备一个本是与他们夫妻毫无关系的男人。
不能确定方远现在对诺言究竟抱以何种心思,又有着怎样的盘算与计划。
但无论如论,他都不会让他得逞。
昨晚在公司的宴会上出现那场意外,即便不谈私下感情,身为一个老板,他也会为属下感到担心吧?那就让他担心吧。
急死他好了。
齐商很不厚道地如此暗忖。
先生,真是巧。”目送那道身影走入“方圆娱乐”,齐商许久都没有收回视线。
却闻身后有人唤他,回头看到了甫从车内跨出的方远,视线越过他望了眼公司大门,又转回他脸上。
“早,方总。
我是来送诺言上班的,如果说‘巧’,那么往后我们也许天天都会巧遇也说不定。”齐商看住方远貌似微笑的脸,他心里那点别扭与敌意,让他一目了然。
于是,不自禁地就缓缓勾起唇畔的弧线。
方远的那种敌视的目光,真是可爱。
可是,在什么情况下一个男人会对另一个男人产生敌意呢?一是对方与他具有相同利益,这是他最常见到的。
二是对方的立场处于弱势。
――他与方远涉及不到利益竞争,也就只有诺言那么一个理由而已。
可方远如果觉得胜券在握胸有成竹,他也就不会表现得这样难以压抑真正情绪了。
“据我所知,‘方圆’的员工宿舍距离公司不过十分钟的路程,还要劳烦齐先生亲自开车接送?”方远的目光掠过齐商身后的车,这样试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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