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金佛,不是你们干的还有谁干的?”华藏的眼里几乎要喷火,他的手在颤抖着,恨不得把马得龙一顿皮鞭抽得满地打滚。
须臾,多杰和巴措也赶到了。他们上午在乡上开会。接到消息后,就带着几个乡干部快马加鞭赶到了,先是到东珠家营盘上,对聚集的人群做了半天劝导工作。但这次大家都不理乡长书记了,任是巴措说破了天,换来的除了嘲讽外没人听他的。多杰也劝说了一会儿,却被自己的侄子一句“这是佛的旨意!”就直接给顶了回去。
“虽然我无法确定佛是谁偷的,但既然在我的地盘上搜出来的,那说啥都没用了。如果我不是国家干部,会第一个拿刀劈了你们!”巴措的脸阴沉的快要下雨了,大家吓得都不敢吭气了。
“偷人家的羊,我替你们打掩护,偷我们的佛,亵渎我们的神,你们真是牲畜不如啊”巴措气得几乎说不出话了,脸色直青一阵紫一阵的,真想美美啐他们一口痰。
“事已至此,我们只能尽力而为了,几个干部都还在做工作,但我估计难度很大,你们也快想办法吧!这事能压下去就压下去,不然我也说不上会有啥结果!”多杰还算沉稳,声音不高但所有人都听得清清楚楚,一阵阵心惊胆战。
“乡长c书记一定要想办法啊,铜佛谁偷的我们也不知道!羊是我们偷的,该罚多少钱就罚多少!”几个化隆人围着巴措和多杰,苦苦哀求着。
“我们也没有办法了,佛的旨意大于一切。既然佛已经不容你们了,那再说啥也就没有用了!”巴措咬咬牙,留下最后一句话后和多杰骑马而去,又去东珠家给聚焦在一起的藏民们做工作。
“我日你先人!”马文彪一脚踢在马得龙的胸膛上,把马得龙踢出三米远,当即一口鲜血就喷了出来。
“不是我”马得龙嚎叫一声。话没说完,就被白建军上前几个耳光:“不是你偷的也是你老闯祸才让他们怀疑的,现在害了大家,你不如死了算了!”他狠狠瞅了马得龙一眼,一副恨之入骨的表情。
“我”马得龙突然晕了过去。其实他心里清楚的很,那铜佛就是他在看唐卡时趁机换的。第一次和王耀光c李存根两人去寺里时,他就注意到了这个铜佛。佛像并不大,只有五六寸高c三四寸宽,是副盘膝而坐的观音像,就供放在佛堂大如来像下面的神龛里,上面还用黄色的哈达围上了。凭直觉他感觉这是一樽价值不菲的金佛,便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搞到手。他曾想半夜偷偷溜进去,但牧区里狗太多了,特别是寺旁边就是一家牧民,散养了三条藏獒,一有人从路边经过就狂叫不已。这些狗特别有灵性,虽然只是拿铁丝网隔着,但凡是进寺的人c路过的人它们只叫一叫,从不冲出来去咬人,但晚上如果翻墙进去会怎么,马得龙自己心里没底。三条藏獒可以咬死一头老虎,何况马得龙才是个花拳绣腿的小喽了!
晚上不敢去,白天不好拿,马得龙随即想了个两全之策。他从县城上买了一樽同样大小的铜佛,用黄哈达包裹了,装在随身携带的收虫草的皮包里。那天王耀光他们看唐卡时,索朗多杰不在,多吉又在院子里打扫卫生,只有老阿卡一个人,讲唐卡上的故事顾不上照看其它地方,他便趁机迅速调换了一下。他是外面闯荡过的,吃喝嫖赌c坑蒙拐骗全会做,这种事自然轻车熟路。全部过程不到十秒钟,更何况大家注意力全部在唐卡上,没有人发现他偷铜佛之事。
拿到佛像后,马得龙心里紧张了半天,但慢慢也不害怕了。因为他发现调换的那个假铜佛与这个几乎一模一样,加之他包裹用的哈达也是刻意用油烟熏了的,一般人根本看不出是真是假。晚上,当他一个人在偏僻的地方拿着手电筒仔细打量了一下铜佛后,如获至宝心里止不住狂喜。这是一尊上了年代的铜佛,外面镀了一层金,属于文物类,到黑市上少说也能卖个十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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