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才会起作用。”
“是不是啊?”王耀铭拿一双眼睛直直盯着魏宝成。这个人一天神神道道的,村里人都对他有些垢病,但有时他所说的一些办法却也很神奇,故不由人们不信。
“信不信由你们,反正又不是我儿子!”魏宝成粗暴地擤了擤鼻子,对大家这种质疑的态度表示强烈的抗议。
在农村看病本来就不容易,很多人因贫穷和落后的医疗条件,经常把小病拖成了大病。在鸡窝村,“没啥千万别没钱,有啥千万别有病”成了大家的口头禅。因此,人们一旦遇到稀奇古怪的病,往往就从各种迷信的方向去想。更何况王金山是念着李存根的名字倒地的,他们可是一块挖虫草时住一个帐篷的,说不定背着大家一块干了什么坏事。
“好吧,那就麻烦二爸请一下活佛吧!”王金山的母亲虔诚地说。
“行,这事包在我身上,为了金山,我也只能到处求人想法了!”魏宝成庄重地承诺着。
三天后,王金山的家里来了七个红衣喇嘛,一个个戴着高高的鸡冠帽,手里拿着法螺c摇铃等各类法器,在王金山家里又吹又唱c上蹿下跳的折腾了一天,最后在王金山家人千恩万谢声中收了两千块钱后走了。
可王金山的病没有丝毫好转,第二天反而加重了,整个人昏迷不醒。魏宝成很关切地来看望了一趟,传达了一下几位大师的旨意:人抗不过病,病抗不过命,金山命里有此一劫,恐怕难逃,这次做了法事,也难保平安无事。此劫需百日后方能见效,若百日后仍不见效,请来天王老子也没有办法!
“纯粹是瞎折腾,我已经联系了田成老师,他说赶紧送医院,估计是做梦梦见李存根了,摔了一跤造成脑部神经受损,再不抓紧恐怕一辈子都完了!”王耀光吃了三大碗面条,抹着嘴说。
“你可别乱出点子啊,万一治不好全怪到你头上了!”李秀娟担心地说。王殿臣手里拿着一根烟,随即凑到鼻子上闻,一副若有所思的样子。
“金山和我从小一块耍大的,我不能不管啊!宝成爸那纯粹是胡折腾,耽误了病他肯定是一句‘这个老阿卡的咒厉害,连塔尔寺的活佛都解不了’,谁知道他请的是哪里的活佛?”王耀光愤愤不平地说。
“送医院吧!明天叫上你殿堂爸,他说话金山家里人都听!”王殿臣点了烟,看他娘俩争执,最后下了决议。
“行,我这就去尕军那边,上次他看病时还留下了省医院那个大夫的电话,去了打了招呼,找个好点医生看!”王耀光得到了父亲的支持,也不管母亲反对与否,站起来急忙就往外走,显得成熟练达的样子。
“你别乱做主啊!”李秀娟还大声劝阻着,但儿子的身影极快,没等她说完就不见了影子。
“或许这就是命啊!现在马得龙几个下落不明,我成了残废,存根死了,但我总感觉金山和李存根背地里干了点啥,估计这就是报应!”魏小军躺在炕上,就像霜打的茄子一样,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听王耀光说完后,他勉强苦笑了几声。
“要倒霉也是我先倒霉啊,咋也轮不到你们头上啊!”王耀光站起身来,对魏小军的回答极为不满。
“你命硬啊,连宝成爸都说了,你是那种伤人不伤己的硬命相,和你一块闯祸,倒霉的只能是别人!”魏小军又苦笑了一声。这话可不是魏宝成玉树挖虫草后回来才说的,而是在魏小军六岁时闹着算命时说的,村里人基本上都知道。
“啥命不命的?别扯那么远。我就说一句,难道眼巴巴看着他躺在炕上一辈子都流着‘哈喇子’(口水)一天到晚像个傻子傻笑着吗?你给我韩医生的电话号,我得带他到医院好好检查一下,不能再让那些人乱来了。”王耀光大声说,眼里几乎冒出火星了。
“我也不想啊!可人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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