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十五章 路在何方(第2/4页)  醒之正道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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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哭带嚎地将他抱下来。

    第二次他喝了一瓶“燕麦灵”,没想到父母亲因为他第一次自杀已经起了戒备之心,把能用的农药都藏起来了,他喝的只是一瓶水。第三次,他半夜里拿镰刀割腕,结果手还是有点软,连割了几下才划断了动脉。他闭上眼睛,正准备在静静地夜色中品味死神时,又被半夜来看他的父亲发现了,哭天抹泪赶紧拿布包扎了伤口。血淌得不多,更无生命之忧,但也把老俩口吓坏了,围着儿子又哭又劝一晚上,可怜的老母亲更是将镰刀递给魏小军,一口一声“你要走,先把我杀了吧!”魏小军的心被父母的泪感化了,放弃了寻死的心,但躺在炕上一声不语睡了两天。

    生命是美好的,也是脆弱和无奈的,有多少人能承受生命之重。魏小军真的感觉人生太没意义了,也不知道自己的人生该何去何从。这本该是鲜花般的青春年华,充满无限希望与欢乐的年龄。然对他而言,却是人生中最黑暗c最绝望c最痛苦的阶段。当一个人无法承受生命之重时,也许死亡就是最后的解脱,可当他真正面对死亡时,又强烈地渴望着生命。魏小军第三次自杀时,本来将镰刀对准了自己的脖子,心里不停地念着“一下子,就解脱了”,可比划了好几下,就是狠不下心来。同时,脑子里不时想着死了父母咋办c村里人会咋说,万一黄梅花想通了又回来又咋办?想来想去下不了手,就在手腕上砍了几刀。“原来我是怕死的!”魏小军苦笑着自言自语,一颗心碎得像自由落体的玻璃。

    大事瞒不了乡里,小事瞒不过邻居。尽管魏小军的父母没敢声张,但没两天村里人都知道魏小军自杀的事了。村民们感慨魏小军命运的坎坷,也痛恨他媳妇的无情无义。王耀光是今天听母亲和前来借面斗的邻居窃窃私语时得到的消息,听之当时就惊呆了,缠着追问到底咋回事。邻居就把这事添油加醋说了一遍,说第一次上吊时脖子都快勒断了被救下;第二次喝了农药快咽气时被救过来;第三次割腕差点把手切下来;现呆在屋里养伤呢。

    这还了得,王耀光赶紧去找王金山,如此这般的说了一遍,慌乱的二人商议了一下。然后,俩人上商店里提了两瓶青稞酒,买了点花生c水果罐头,去探望一下魏小军,得好好开导他一下才行。

    魏小军虽心灰意冷,但人没傻。当王耀光和王金山两人进屋时,他躺在被窝里动也没动来了一句:“你爷俩听到啥风声了?”王金山按辈份是王耀光的侄子,两人关系农村里就是爷俩。

    “还需要风声吗?就你这点小嗉嗉,能有多大的秘密?”王耀光拍了拍身上的雪,冷得连打了两个寒颤,匆匆脱掉鞋子,就跳上炕头,钻到被窝里了。

    “这天气,整酒(喝酒)刚好,我们多长时间没喝了?”王金山把手里提着东西扔在炕头上,然后拍拍雪脱了鞋子也跳上炕钻到被窝里。

    “滚出去!两个杂怂!冰死了!”魏小军一声大叫。王耀光和王金山可不像别人,来了看着魏小军的脸色行事。他们都是从小玩大的伙伴,才不管魏小军是不是残疾。两人一钻被窝里,都把脚蹬在魏小军的身上。正是冰雪里走来的,穿的老布鞋抵御不了寒冷,两人的四只脚都冰得如同石头。魏小军天天卧在家里,天气好时还拄着拐杖在外面转转,天气不好就在炕上粘住了一般。特别是这两天闹自杀闹的更不下炕了,一日三餐都是母亲送过来哄着吃。既然不下炕,那也就只穿了个背心c秋裤。王耀光c王金山的臭脚带着屋外的寒冷,一左一右撩起魏小军的背心,或蹬在肚皮上,或蹬在腰间。魏小军纵是再没精神,也忍受不了这冰冷,直在被窝里蹿来蹿去。只可惜一条腿没了,再加上没什么劲,故左右摆脱不了这两家伙的调戏。

    “喊个屁,你以为我们来一趟容易吗?”王耀光才不理魏小军的痛苦,干脆直接把袜子脱了,脚面在魏小军的肚皮上正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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