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025章张雪松拟建密营(第1/3页)  猎人的儿子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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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张雪松被梁冬梅拉上崖,一屁股坐到地上,梁冬梅拍他脸一下,“怎么,真不行了,来,我架你进屋。”梁冬梅将张雪松放到炕沿上,

    张雪松全身就像散了架子的茅草房,顿时坍塌下来,一头栽倒被垛上。梁冬梅拉他一下问:“你干嘛呀?”“我不行了,喝得有点多。”“三杯酒你说你喝多了?糊弄鬼呢,”梁冬梅捏着张雪松的耳朵想把它提起来。张雪松握住梁冬梅的手腕说:“冬梅,别闹了,我真的好累好累。”“不行,你得给我好好说说这一冬你都跑哪去了,为啥连个信都不给我。”张雪松无力的说:“我被抓了,怎么给你信啊,好冬梅,你先让我睡一会,过后有时间了,我一五一十的讲给你好么?”张雪松在矿里打了大半夜的仗,而后就是连续五天的长途跋涉,紧张加疲乏,现在到家了,一下子松弛下来,再添几杯酒,不倒那就不是人了。“行,看你可怜相饶你一宿,明天收拾你。”梁冬梅给张雪松放下被子,枕上枕头,下崖将厨房又收拾一遍,给马加上夜料,又房前屋后看一圈,觉着确实没再有事做了,才回到崖上,将张雪松脱下的脏衣裤泡到盆子里搓洗。

    第二天,天刚放亮,张雪松一轱辘从抗上爬起来,看看身边的被窝空着,找自己的衣裤找不到,“冬梅,我的衣服呢?”“你咋不多睡会呀,外面风硬,快躺下再眯会儿,我给你找衣服。”梁冬梅找到一套外衣,才想起张雪松的棉袄和棉裤里面虱子成球,她抓也抓不净,就索性把棉袄棉裤的里子反倒外面,用棍子敲打一气,就挂到树上冻上了。“你的棉袄和棉裤都在外面冻着呢,我去收回来烤一烤你再穿。”张雪松问:“棉衣你放外面冻啥呀?”梁冬梅没好气的说:“还冻啥,就你那棉衣和棉裤,提溜着一哆嗦,虱子啪啦啪啦往下掉,我都想给你接一盘子炒了下酒。”“这一冬没洗过澡,没换过衣裳,有几个虱子正常,可没你说的那么邪乎啊。”张雪松不认。梁冬梅没再理他,将棉衣裤拿进屋,塞到褥子下面说:“我这面洗菜做饭呢,没时间给你烤了,稍等一会,捂热了你再穿吧。”张雪松抻一下懒腰说:“那我就再躺会。”

    张雪松起身后,在崖边的一棵树杈上压腿,隐约看见崖下的屋子前面有两人在割屋前的灌木,他放下腿,弯腰仔细看,真是关宏山和江小波拿着镰刀斧头在割砍那片一人多高的灌木丛。他回屋说:“冬梅,我下崖了。”“这么早,你干嘛呀。”张雪松把梁冬梅拉到崖边说:“你看看,他们在割屋前的灌木。”“割呗,我早就想割,没有倒出时间。”“为啥啊?”“种地呗,这百十亩地比你四道坎的地都肥,你信不,种啥长啥,要是把这片地开垦出来,养个五七六十号人足够。”“这地不能动。”“为啥?”“你不懂,我下去了。”梁冬梅没懂张雪松的意思,但她不敢和张雪松硬犟。

    “宏山大哥,累了几天了,也不多睡一会。”张雪松打招呼说。“睡啥呀,看着这片肥沃的土地心里就发痒,先把这些灌木清理一下,过些天土地化透了,咱就给他开发出来,再把河水引进来,栽上水稻,咱就不愁大米吃了。”张雪松说:“大哥的想法非常好,就怕小鬼子不让咱种啊。”“雪松,你啥意思,我咋听着话里有话啊。”关宏山停下手里的镰刀,江小波也停下砍灌木的斧头。

    张雪松将自己卷好的纸烟给关宏山和江小波一人发了一支说:“我有个朋友,带有一支队伍驻扎在野猪河,去年被汉奸查到营地,夜里突遭敌袭,要是没人提前报信,就将全军覆没,所以我想,咱们的营地不仅要建设的坚固,更要隐秘,这样即使有一天暴露,也能抵挡一阵,择路而退。”“那哥的意思是不把营地建在明处?”江小波问。张雪松指指他们背后的山林说:“我们上那山上看看再说。”张雪松在前,两人跟在后面上到山脊,张雪松取下望远镜给关宏山说:“关大哥,你看看这座山正对着虎头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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