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美，对不起。”玉清棋沿着墙坐在冰凉的地板上，颓废得李小美心里不是滋味。

    “玉清棋，你这是干嘛啊？”李小美生气的走到玉清棋身边坐下。

    “小美。”玉清棋抱着李小美，满口酒气，李小美嫌弃的捂着鼻子，没有挣脱玉清棋的怀抱。

    “走吧，回家洗澡。”李小美赶玉清棋回家。

    “小美，原谅我好不好？”玉清棋定定的抱着李小美。

    “原谅你，我做不到！”李小美低头看着两个人的鞋子，一样的颜色一样的款式，这是双情侣板鞋是玉清棋过生日，她送给他的鞋子，算起来有些年头了，没想到玉清棋还穿着。

    “小美，对不起，是我太懦弱，不敢反抗我妈的武断，害你受苦了。”玉清棋就这样抱着李小美一直跟她讲述她走后自己有多想念她。

    冬天的雪来得突然，玉清棋讲着讲着，地上又铺满了厚厚的雪。

    李小美把头轻靠在玉清棋的肩膀上，听着玉清棋的声音，内心深处的柔软冒着粉红色的气泡。

    “玉清棋，要是我们都勇敢一点，是不是我们的结果都不一样了。”李小美想起自己在玉清棋举行婚礼酒店对面的那天，自己没有勇气走进去，玉清棋没有勇气跑出来。

    “是我太懦弱了，要是我那天勇敢的跑出来找你，那我就不需要等那么久才能找到你了。”玉清棋痛恨自己的懦弱。

    “可是玉清棋我们不可能了，你妈妈肯定不会同意我们在一起，而且我也受伤了。”李小美从一个懵懂无知的少女到现在的成熟懂事，付出了太多的代价，她也不叫玉母妈妈了，她根本没把自己当她的女儿。

    “小美，对不起，是我不好，没有照顾好你。”玉清棋愧疚的说。

    “……”李小美静静窝在玉清棋的怀里。

    李小美有些恍惚的看着飘雪，小时候玉清棋刚到她家，她拿着火盆坐在家门口看雪，小手冻得通红，玉清棋为她找来他妈妈的手套给她套上。

    “妹妹，快带上，要不然你手会被冻坏。”玉清棋幼嫩的嗓音带有独特的温暖，从此在李小美的心里种下玉清棋磨灭不掉的身影。

    “谢谢哥哥。”李小美害羞的低头看着火盆。

    “玉清棋，你还记得小时候跟在你身边被很多女生堵在厕所骂我，甚至动手打我的那次吗？”李小美抬头问玉清棋。

    “记得！”玉清棋记得那些年两个人甜蜜的时光还夹杂着校园欺凌。

    李小美回想了一下，自己就是那时候觉得玉清棋是一个可以托付终身的人。

    “以前中学的班长转学了那个你记得吧？”李小美问玉清棋。

    “兰馨？记得”玉清棋对兰馨有些印象，她总是会莫名出现在他身边，或者下课拿着作业来问他，他不喜欢她就与她保持着距离。

    “嗯，我记得，她喜欢你，我也不知道她怎么会知道我和你住在一起，所以她接近我想要这样靠近你，我不搭理她，她就带着一群女生把我拦在厕所骂我，甚至还动手打我，那时候我很害怕，蹲在地上一直哭。”李小美想起以前的校园欺凌还是有些害怕，那次欺凌给她的童年带来不可抹去的阴影。

    “嗯。”玉清棋那天在篮球场休息等李小美一起回家，无意听到有人说女厕所里有个女生被欺负，说是他们班的女生，他担心是李小美，他拿着书包就往女厕所冲。

    “她警告我说不能告诉家人或者老师，要不然就会对我做出更可怕的事情，我很害怕。”李小美还记得那种恐惧感。

    “后来，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很害怕去公共厕所，或许是她们把我按到洗手池台的水槽的时候留下了阴影，我觉得自己就要死了。”李小美还记得自己哭着忍受那些痛苦的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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