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交易，是什么意思？”我愣了一下，没懂。我跟张书然听着有些像她说的，但是我跟张书然之间没有什么类似交易的事情。

    “殷离，你真的是生活在这个世界的人么，包养你都没有听过？”顾华子一脸不可思议的看着我。

    我摇摇头，脸上有点红，我虽然跟着张书然来到城里的路上，跟着他学习了很多城市中人用的一些电子产品，也用那些电子产品，在网络中学习了很多常识性的东西，但是对于顾华子现在说的包养，还不是很理解。

    “你跟张书然，上过床了吗？”顾华子也有些脸红的看着我问道，我一愣，上床。

    “就是，你们在一张床上睡过吗？”顾华子见我愣住，又补充了一句。

    “嗯，我们睡过。”我点头，想到之前，我跟张书然确实是睡在一张床上的。这有什么不对么，我看着顾华子眼底有一丝轻蔑，很是不解。

    “那就是了，没关系的，如果哪一天你不想跟他在一起了，我可以帮助你的。我们可以一起打工挣学费。”顾华子眼中的轻蔑又变成了怜悯，这些眼神我看的太多了，所以不会看错。现在我，只是觉得，顾华子有什么误会了。

    “顾华子，你当我是朋友，那我有件事情想问你，你要诚实的回答我。”我想了一下，看着现在顾华子很正常的样子，于是有些担心我跟张书然的判断会不会错了。

    “嗯，殷离，你问。”顾华子重重的点头，答应会诚实的回答我。

    “张爱死的那天，你之后有没有觉得自己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我问了出来，仔细的观察着顾华子的表情。

    她的表情很平静，平静的有些不可思议。

    “我挺好的，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只是觉得人生无常，前一刻还鲜活的生命，转眼就死了。”我看着顾华子说出这话的时候，眼睛微微避开了我的视线，之后才又重新跟我的视线对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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