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也毫不客气的，对着我说了这么一番话，似乎真的是我多管闲事了。

    “说的我又不是你。”我冷冷的头也不抬的回道，然后就对着顾华子，希望她可以冷静一些。

    “顾华子，你心里不是这样想我的，你只是被那阴气给控制了意识而已。”

    “这就是我心里想的，殷离，你认清现实吧，你就是这样的人，令我恶心。”此时的顾华子不在反抗，只是说出来的话，仍旧不好听的很。

    “离儿，让开吧，你尽力了。”张书然一直皱着眉头听着顾华子对我的嘲讽，轻蔑，整个人的脸都变得很严肃，显然心中愤怒到了极限。要不是我拦住他，估计顾华子根本没有机会说那么多话。

    我此时很混乱，不知道还能怎么办。抬起头来，看着张书然一脸的森然，咬着唇，开口问道：“顾华子可以不死吗？”

    “殷离，不用你给我求情，看着就让我恶心，要杀就杀，我死了，你也逃脱不了法律的制裁。”顾华子听见我到了这个份上，还在为她跟张书然求情，先是不敢相信，之后就又开始破口大骂了起来。

    “闭嘴。”我也生气了，直接就对着顾华子吼道，让她闭上她的嘴巴，求不求情，是我的事情，跟她没有关系。

    张书然没有理会我，直接就将那柄长剑抽了出来，我愣住了，就连顾华子也都愣住了，估计她以为张书然会听我的话，留她一命，或者刚才她的威胁会起到作用，万万没有想到，张书然根本不怕什么法律制裁。

    我就这样，看着张书然冷漠将长剑从顾华子的身体中抽了出来，而顾华子顺着长剑抽出的方向，缓缓的倒在了地上，张着嘴，大口的喘气着，就跟鱼儿离开了水中，一般，就差没有翻肚皮了。

    “书然哥哥，你杀了她。”我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难道真的顾华子活不了？

    “杀了，就杀了呗，张书然这样的做法我很认同的。小丫头，你心肠太软了，不适合跟在张书然的身边，不如考虑到我身边来，好不好。张书然能给你的，我也同样可以给你。”东方算是从头到尾目睹了一切的人，此时见我心情不好，而张书然也没有要安慰我的样子， 于是上前对我说道。

    我没有看东方，也没有看张书然，伸手将躺在地上垂死挣扎的顾华子抱入了怀中，一手将她凌乱的发丝整理好。

    “没事的，很快就过去了。”我看着顾华子连声音都发不出来的样子， 很是心疼，不知道会不会有一天，当我变成这个样子的时候，张书然也会毫不留情的杀死我。

    “离，殷离，对不起，很高兴有你这个朋友。”顾华子终于可以说出一句话来了，我听着她到了这个时候，最后想到的还是跟我道歉，还跟我说当我是朋友的话，我整个人都不好了，感觉没有帮到她。

    “我也很高兴，你是我的第一个朋友。”顾华子算是我出生到现在认识的第一个朋友，现在她死了，我的心里真的有些难过。

    同时还有自责，自责我明明知道了顾华子因为阴气的缘故变成了这样，我还没有阻止，没有能够救她。

    真如东方说的那样，张书然的长剑一旦抽出来，顾华子就魂飞魄散了，我曾经听养大我的鬼爷爷说过，一个鬼到了时间，就会有投胎转世重新为人的机会。

    而魂飞魄散，就等于彻底消失在人间了，连投胎的机会都没有了。

    顾华子说完这些，头微微的往一旁看去，这人世间最后的一眼，她看向了那个她高攀不起的东方。

    而东方此时避开了她的目光，不与对视，似乎就连顾华子的目光都让他觉得污秽不堪一般。

    看着这样的东方，也不知道顾华子是怎么想的，就沉沉的闭上了眼睛，头无力的歪了下去。

    接着，整个人的身体开始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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