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嫉妒?”月柔冷哼一声,“我爱了他两年,我哪里不如你,凭什么,凭什么他要这么对待我?”
她的声音没有了以往的温柔,反倒是有些歇斯底里的感觉。
她来到这王府已经两年,两年啊!
她今年也不过18岁!
可是这两年内,宫幽澜却没有任何表示?
为什么不娶她入府?她可以放下自己的尊严,不要王妃的位置,只要在他身边她就满意了。
月兮皱眉,不仅是因为不懂,更多的因为身上的疼痛。
月柔又浇了两大盆盐水,哪怕是又浇了两大盆盐水
可是意料之中的声音也没响起。
她不禁有些挫败,就像是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感觉,绵软无力,甚至没有激起任何波澜。
她面上不禁有些动怒。
她的骨子还是一如既往的硬,不愧是那个人养大的,有他的风范。
之前,她心里对那个人有多么敬仰,那么此刻,对于这个他养大的人就多么憎恨。
她一直都高高在上,享受一切殊荣。
反观她就像是一个卑微的小丑,要不是两年前她够努力,她怎么有可能成为她的姐姐?
也多亏了她失忆,过往所有的修为全部散尽,不然她怎么可能算计的了她?
月柔,月柔
她在心里默念着自己的名字,她不止一次的发现这个姓氏真好听。
真希望一辈子跟着自己。
窗外的冷风顺着那破败的窗子刮进来,月兮原本还冷的直颤的身子,此刻竟是没有一点儿感觉。
究竟疼到了什么地步,才会疼到麻木。
“去!将外面的烙铁给我拿来。”月柔眸光一瞥外面的天,已经到凌晨了索性直接命令青禾。
这里明明就是普通的院子,可是却像是牢房。
里面的刑具应有尽有,很明白,这一切都是月柔针对月兮而设置的。
青禾正因为明白这一切,所以脚步才迟迟不动。
月柔甩了她一鞭子,不在理会她,自己出去将一个三角形的烙铁拿了进来,然后升起了一盆火炉。
等火完全燃烧起来,里面的烙铁完全变成了铜红色,月柔才将它拿在了手里。
“月兮,你要不要尝试一下身上被种下痕迹的感觉?”她狰狞的笑了。
她就是想看看她这一次还会不会还像之前一样,镇定的不起波澜。
可是,结果还是让她失望了。
月兮连一个眼神都没有给她,轻蔑的看了一眼她手里的东西。
“就这?你能不能让我高看你一眼,恩?”
她轻蔑的话语,嘲讽的语气彻底激怒了月柔。
明明她已经这个样子,为什么还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
她讨厌,讨厌她这个样子。
月柔不假思索的拿着手里的烙铁就朝着月兮而去
空气中很快响起了‘滋滋’的声音。
那是血与肉的纠缠,腥与火的缠绕!
月兮本就惨淡的小脸在这一刻彻底褪去了所有的血色,整个人就像是雪地的雪人一样,脸色苍白到极致。
月柔清楚的感觉到她胸前的印记似乎在慢慢黯淡下去,他们之间的联系似乎也慢慢的变得弱了下去。
而,只有印记完全消失,她才能真正的魂飞魄散。
“哈哈哈哈!”
于月柔而言,只要月兮过得不好,她就痛快,所以这一笑,她别提多舒心了。
那猖狂的笑声也疏散她多年积压的情绪。
然
就在她刚放松的时候,腰间瞬间被一股力道束缚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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