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宴在一片祥和中结束,天已见晚,宾客还在前厅喝酒,估计憨子今日要一醉方休,哼着小调在院子里溜达,清恒被自己调戏的够呛也不知躲哪里去了,还在找着就看到前方一抹身影们还有佳人在侧,好不舒适啊,水色罗裙,珠花别致,估计是哪家名门之后,浅笑盈盈,我见犹怜啊,本以为那张脸还是面无表情,竟是笑脸相迎,怎么这么不是滋味呢。
“见过裴公子,给公子道喜了。”那女子微微一礼,再看向夫清恒,眼间温柔流转,便出了院子。
“哎呀呀,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耽误了夫大公子的姻缘?”斜靠在柱子上看着夫清恒,今日好像与往日不同,除了没有佩剑,好像还有哪里不一样了。
“是啊,本是富商之女,家世显赫,你要怎么赔啊?”
“哦~好啊,赔,我肯定陪。”拉着夫清恒的手就出了裴家,后门一个人都没有,一直走到后山,抵在那棵树上,月明星稀,再无其他。
“打扰了公子好兴致,赔你一个。”抱着夫清恒的腰,直接上了书上枝干偌大,可从上面看向山谷,抱着清恒半躺在树上,倒是个幽静之地。
“就这个?”
“怎地,没那女子万分之一好看?”
“稍逊。”
“那我呢?”掰过清恒的脸正对着自己,两眼对视,那期间的情感早已心知肚明。
“独一无二。”吻上那张自己贪恋的唇,斜躺在枝丫上,远处裴家灯火通明,近处却唇齿相依。不自觉的手拨开了清恒的衣物,在肌肤上摸索着,挂的树枝上到处都是,趁着月色,倒是个做坏事好时间。
“裴九柯,你”
“嘘!清恒,我要你,放松,我知道怎么做,我要你完完整整的属于我。”凉风拂过山谷,夜色更浓,远处的喧吵已经不再入耳,树下的那只花也长了新芽,飞舞的长衣后面是纠缠的两人,喘息声慢慢的缠绕在树间,一切早已不再那么重要,听着自己耳畔的声音,自己也找到了最重要的东西。
当第一缕阳光洒在山间,透过树叶撒了过来,倒是冷了些,竟是在树上待了一夜,搂紧了清恒,怪自己昨日太过着急,未想周全。看着怀里还在熟睡的清恒,还有被自己吻得通红的脖子,怕是要过个几日才能消。
走在后山的小路上,一直没回头,清恒一直在身后,不让自己看,便一路走在前面,回到裴家直接去了静心堂,也没看到是不是身体不适,在院子里晃悠,就看到早起的班蛰。
“你昨晚去哪了?清恒也不在。”
“那啥,我们出去喝酒了。”
“喜酒不喝还专门出去喝,喝的什么酒啊?”
“憨子呢?”
“傻了么?回乾家了,昨晚就去了,要十天半个月才回来,清恒回来了么?”
“在屋里,先去吃饭吧。”拉着班蛰就去了前厅,心不在焉的杵着,直到晌午也没见到清恒。
“愣什么呢?都发呆一上午了,我这几天要出门,别欺负清恒。”
“去哪?”
“除了捉妖还能干嘛,几只小妖罢了,过几天就回来,顺便查下陶昌德,不准欺负他。”
“哎呦,姑奶奶,你见过我欺负他了么?”
“不是你还有谁?”
班蛰拿着包袱就出了裴家,这下好了,静心堂没人了,接下来可以天天住在静心堂里。正在院子里美着,就看到一脸严肃的老爹,手里还拿着戒尺,突然愣住,自己最近好像也没做什么坏事啊。
“站住。”刚想溜走就被叫住,看到母亲也过来了,直接躲到母亲身后。
“你个臭小子,昨日又跑哪里疯去了!”
“不是回来了么,又没犯错。”
“各路英杰都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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