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无苦主喊冤,也没有人来报案,那算什么案子,又与本县有何关系。”县太爷端起茶杯继续品他的新茶泡出来的茶水。
“可是广灵商行那边……”钱师爷话还没说完,县太爷手中的茶杯重重往石桌上一放。
县太爷问道:“范家那边催问的甸顶山秀才那伙土匪可有了消息?”
“还没有,不过学生已经安排人去查了,相信不久就会有回信。”钱师爷小心的回答道。
县太爷没有说话,而是闭上了眼睛。
钱师爷知道这是县太爷的习惯,只要一闭眼,就是要送客。
他不敢久留,提出道:“学生告退。”
退步出了花园,离开了后院,来到了后衙,却发现有一个不认识的人正在后衙等他……
广灵商行管事离开广记后,回到广灵商行东主面前,添油加醋的把他在广记的事情说了一遍。
广灵商行杜东主气的摔碎了自己心爱的茶杯。
“听说你找来的那些地痞无赖的腿都叫广记的人给打折了。”广灵商行杜东主看向管事。
“是有这么一回事,当时有不少人亲眼看到。”
“殴打善民,目无王法,这种恶毒的商家怎可出现在广灵县的地面上,这是给广灵县抹黑。”
“东主放心,我这就安排下去,让王秀才带人去县衙告状。”
“记住,一定不能让这种恶毒的商家在广灵县继续荼毒下去。”
“明白。”
广灵商行管事退了出去。
咚!咚!咚!咚!
县衙门前的大鼓被一个中年人用鼓槌用力敲响。
一声声鼓响传得老远,不少行走在路上的人都驻足停留。
鸣冤鼓响,这是有人受了委屈,要告状。
县衙台阶下面躺着四个人,穿着打扮连普通人都不如,身上的衣服破破烂烂,满身的污油。
这些人身下垫着一块木板,旁边站着几名大汉。
躺在木板上的几个人并没有老实的躺着不动,嘴里哀嚎不断,一会儿喊疼,一会儿喊腿瘸了,一会儿又骂广记的东主。
看热闹不分时代,大明朝一样聚拢过来不少看热闹的闲人,里三层外三层的围在了县衙前面。
躺在木板上的几个人,一看人多了,叫唤的更起劲了,恨不得把广记东主祖宗十八代都骂一遍。
“什么人在击鼓。”一名衙役从大堂里走了出来。
“我!”击鼓的中年人放下鼓槌,双手一背,一脸傲然的看着从里面走出来的衙役。
衙役看到面前的中年人,马上换上了一副笑脸,“原来是秀才老爷。”
“嗯!”王秀才鼻孔里嗯了一声,从袖口中掏出一张折起来的状纸,往前一扔,“拿着,这是状纸。”
衙役没想到王秀才会把状纸突然扔过来,手忙脚乱的抓好几次,才在状纸掉地之前拿在了手里。
“秀才老爷,请您稍等一会儿,小的去通知县老爷。”
说完,他攥着状纸,快步退回县衙,穿过后衙来到了县太爷正品茶的花园里。
“刚才是何人在击鼓呀!”县太爷没有去看进来的衙役,而是专心的给自己茶杯里斟满一杯茶水。
“回老爷,是王秀才,这是他递进来的状纸。”说着,衙役把手里的状纸递了过去。
县太爷打开状纸看了一眼,猛然往石桌上一拍,“简直是胡说八道。”
衙役不敢吱声,老实的低头站在一旁。
发泄完,县太爷抬头看向衙役,“就说今天本老爷身体有恙,等病好了,自然会审理此案,让他回去等着吧!”
衙役苦着脸,却没有动。
“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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