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要自己开酿酒坊的时候,小五猛然放大瞳孔,睁大了双眼,不得不说出来一个关键问题。
“广记根本没有人会酿酒?”
“不会酿酒不是问题,可以请会酿酒的师傅,只要肯花钱,总有人愿意来。”
小五不看好酿酒这个行当,广灵县以前不止一家酒坊,到现在只剩下城南的一家勉强支撑。
便出言劝道:“这几年天时不好,粮价虚高,酒坊的生意不好做,很多都赚不到钱,最后弄得关门。”
“为什么不用高粱?城外的高粱一石才二三百文。”刘天宇反问道。
听到高粱酒,小五脸上出现一丝难以言表的表情,说道:“高粱酿出来的酒我以前喝过,味道太差太烈,跟用木棒子砸在脑门上一样,这酒做出来卖不上价去,只有苦哈哈们才会买着喝。”
小五听出来了,自家大柜对于酿酒根本不懂,便用自己事例来劝解。
“怎么会?我记得高粱酿的二……”说到这里,刘天宇突然顿住。
忽然想到二锅头出现是在后来的清朝,明朝这个时期,根本没有所谓的二锅头。
脸上的喜色一闪而过,他忍不住用手一拍桌子,面带激动的道:“开酒坊,就用高粱酿酒。”
“大柜,要不要在考虑一下,高粱酿的酒真的没法喝。”小五顾不上喊东主了,直接喊起了大柜,希望能劝住开酒坊的事情。
“不用劝了,我决定就在县城开一家酒坊。”刘天宇从座位上站了起来,绕过书桌,走到小五跟前,拍了拍他肩头,“一定把酒坊当成广记最重要的事情去做。”
看到劝说不管用,小五无奈的点了点头,“我马上安排人找酿酒师傅,在找寻一个出兑的酒坊。”
“嗯,抓紧去办,以后你会明白的。”刘天宇担心小五会因为抵触情绪而消极怠工,多提醒了一句。
就算没有后面的提醒,开酒坊的事情小五也不敢不用心,第二天就找来了两名会酿酒的师傅来到了广记。
两个酿酒的师傅长相都是黑黝黝的,手脚粗大,看上去五十开外的年纪,实际上一个才四十出头,另一个更年轻,还不到四十。
年纪大的那位叫鲁久,家传的酒坊,后来经营不善关了门,专心伺候祖辈留来的那点田地。
碰上这几年年成不好,辛辛苦苦忙碌一年,家里地收不上多少粮食,家中人口又多,只好出来找份活计做,贴补家用。
不到四十的那位叫王二,没有什么正经名字,家里排行老二,便叫了这个名字。
他原来是在酒坊做活,从学徒做到了烧火下料的大工,后来酒坊关门,只能去各处找一些散活维持生计。
鲁久家中有地,就算不出来打工也饿不死,但要吃好吃饱却做不到,只能保证不会饿死。
王二就不比他了,自从没了酒坊的活计,靠在外面打散工,经常饥一顿饱一顿,听到广记招酿酒师傅,马上自己找上门来。
“老爷,这两年酒坊的生意确实不好做,年成不好,粮价高起来,酿酒无利可图,不少酒坊都逼的关了门。”
鲁久到底是做过酒坊的,对整个流程都很清楚,所以担心广记要求太高,他就算想做酒坊的活计也做不了。
刘天宇眉头挑了挑,沉声说道:“城外种了不少高粱,价格应该不贵吧?”
“高粱?”王二愕然,旋即苦笑的说道,“老爷,高粱是不贵,那东西也能旱涝保收,平常种田埂上或是荒废的沟渠边上都能长得很好,去年一石才二百多文,可那玩意酿完酒根本没法喝。”
一旁的小五随之摊开了双掌,那意思仿佛是在说,不是他一个人这么说。
边上的鲁久也跟着说道:“王二说的没错,高粱酿出来的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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