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久这时候已经好了很多,不再如之前那般害怕,自持自己是酒坊大师傅,走近一些,看向刘天宇说道:“东家,这是不是太狠了一些,以前从来没有这个规矩。”
他的话刚说完,下面的学徒们不少人开始嚷嚷起来。
“是呀,哪里有不让回家的道理。”
“你们广记又不是官府,凭什么关押我们!不让我们回家。”
“我们家人不是人质,我们不干了,现在我们就要走。”
“对,走,不干了。”
还真有几个学徒工脱掉身上的围裙,转身往外走。
“平矛!”始终冷眼观瞧的王大富喊了一句。
停留在院子里的一支长矛小队,同时竖起了手的长矛,对准那几个想要离开的学徒工。
“把人带上来。”刘天宇朝着另一侧的方向喊了一句。
片刻,几名长矛队员押着一个学徒工来到了院子里。
“狗剩,你不是去茅房了吗?怎么会……”鲁久看了看左右,意识到了不对,茅房在东南方向,可这些人押着狗剩的人是从西边出来。
狗屎是他比较看重的一个学徒,这几天接触下来,人聪明好学,又吃苦耐劳,是个好帮手。
“是你自己说,还是我来说?”刘天宇一脸萧杀的看向狗剩。
狗剩扑通一声跪倒在地,“东家饶命,东家饶命,小人猪油蒙了心,以后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这么说,你承认自己想把酒坊酿酒的法子带出去了?”刘天宇面无表情的说道。
“小人猪油蒙了心,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求东家再给小人一次机会。”狗剩使劲的磕头求饶,脑门上的头皮都磕出了血。
看到这一幕的王二还有一些学徒工,脸上带有一丝不忍。
鲁久更是想要去劝,刚要开口,就听刘天宇说道:“按照规矩处置了吧!”
不少人一时没有明白他口中的规矩是什么,纷纷看向狗剩。
王大富站了出来,对几名长矛队员说道:“长矛队员准备。”
几个押狗剩过来的长矛队员纷纷站直身体,手里面攥着各自的长矛。
“平矛!”王大富喊了一句。
几杆长矛矛头对准了下面磕头求饶的狗剩,接着又听王大富说道:“刺!”
几名长矛队员手中长矛往前一送,矛尖送进了狗剩的身体里。
等长矛拔出来,狗剩睁大的瞳孔里面开始散光,丢失掉最后一点光彩,头一歪,成了一具尸体歪躺在冰凉的地上。
鲁久张开的嘴始终没有闭上,看到狗剩被处死,他的脸色变得苍白。
不仅是他,连同王二在内,还有那些学徒工,一个个面如白纸,身体摇摇欲坠。
之前都是说如何如何处置,远没有亲眼看到来的真实。
闹着要走的那几个学徒工瞧瞧退了回去,变得跟鹌鹑一样,老实的耷拉着脑袋,再无闹着要走时候的气焰。
“你们回去好好考虑清楚,要是还有小心思,多想想这个人。”刘天宇用手指了一下地上死去的尸体。
说完摆摆手,让这些人直接散了。
每个人走的时候脸色都不好看,有害怕,有担忧,有的甚至要和别人一起互相搀扶着回去。
王大富让人收拾掉狗剩的尸体,然后他走过来,有些于心不忍的说道:“东主,咱们这么做是不太狠了一点。”
刘天宇还没说话,边上的小五冷笑一声,说道:“东主这个法子神奇,可也简单,只要看上一遍就会,你以为他们不动心吗?出去开个小酒坊,出酒就是几十倍的利润。你真以为他们先前高兴是因为出酒?他们是为了自己学到了手艺。真要让他们把这门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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