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孙骆涯其实就已经感觉到了有股不弱的气,紧紧跟随在那两位年轻人的身后,只是尚未路面而已。
如今,孙骆涯也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两位年轻男女的身上,他居然感觉到了一丝熟悉的气息。可这两股熟悉的气息竟是让他想不起来在哪里遇到过。不过,对于这两道极为孱弱的气息,孙骆涯还是极为的放心。不管是敌是友,孙骆涯都有能力自保。不过除却这两位年轻人,那位白眉无须的锦衣老人,给孙骆涯的感觉却是很不妙。
孙骆涯觉着自己在门口站的也够久了,再这么站下去,恐怕就会被那两位年轻人以及那位锦衣老人怀疑成别有用意的人了。
孙骆涯没有扭头去看陆续朝自己这边走来的一行三人,反而是视线投望向了客栈之中,他故作高声地喊道:“小二!”
不多时,客栈中便有一位身形较为消瘦,皮肤黝黑的店小二从屋内跑出。
孙骆涯从腰间取出了一小块碎银子,递给店小二,道:“先去将我的马安顿好,然后再给我上一份酱猪肉和一壶醉仙酿。”
店小二一听,立即伸手接过年轻男子递过来的碎银子,只是脸上并无太多的喜悦,只因年轻人给的银子,差不多刚够一盆酱猪肉和一小壶醉仙酿,以及安顿马匹的钱,能让他挣到的油水小费实在少得可怜。
不过多少有一点,也总比没有要好。店小二强颜欢笑地将年轻人接入了客栈,他自己刚想牵着年轻人这匹枣红马去客栈后边的马厩,就见到街道上又有三位锦衣人影走了过来,看他们的样子似乎也是要往醉仙楼里边走。
店小二这下子立即来了兴致,要知道,当店小二的,要是没个毒辣的眼力劲,将会很难从客人那边拿到小费。这三位锦衣男女才刚走近不到一百米,店小二就已经注意到了那位锦衣年轻公子腰间的那块羊脂玉佩。
这块品相绝佳的羊脂玉佩,若没个百八十两的银子,怎么可能买的到手?
再者,店小二又注意到了这位锦衣年轻人手里的折扇。折扇的材质,是以象牙白玉为主材料,在折扇的末端,还有一颗小指大小的象牙球。这颗象牙球呈中心镂空形状,四方八边多少都有空缺,能够让人更容易地看清球中的物体。
奇特的是,在这颗小指大小的象牙球中,还有数余颗更为细小的小白球,如果店小二的猜测没有错误的话,那么这些更小些的小白球,应该也是象牙质地。
起初他还以为这位年轻俊美公子腰间的羊脂玉才是最为值钱的物件,可一旦瞧清楚了公子哥手里的那把折扇,光是那几颗象牙球,就已经让店小二无法估计价钱了,就更别提价值好几千两的扇骨。
店小二下意识地伸手轻轻抛了抛手里的那块碎银子,然后他突然嘿笑一声,不仅收起了那块碎银子,他还拉扯着马缰,几乎是拖拽着枣红马来到那三位锦衣华服的男女面前。
“三位客官,您这是打尖呢,还是住店呀?”店小二堆着笑脸,言语说不出的诚恳。
白眉无须的锦衣老人站立在两位小主子的身后,未置一词,不过他的眼角余光却是瞥向了客栈之内,盯着那位才走进客栈没多久的年轻男子的背影。
对于这位别箫佩刀的年轻人,锦衣老人的心中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即便是相隔老远,他都觉着这位年轻人有着一丝一毫的亲切感,只是当老人见到了这位年轻人那张极为普通的面庞时,他却实在想不起来,这位年轻人究竟是谁。
“小二,你看要不这样,我给你点银子,你把手里的这匹枣红马卖给我如何?”年轻的公子哥说着,便从袖中取出了一块大银锭。
店小二两眼直勾勾地盯着年轻公子哥手里的大银锭,他那张干燥的嘴也是下意识地咽了口唾沫。
“怎么,是嫌少了?”俊美的公子哥见这位似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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