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声一落,院子里的人看张大娘的眼色瞬间就变了。
张大娘的整张脸瞬间就绿了,好啊!小小年纪不学好,居然算计到我的头上了。
“我说枕书啊!饭可以多吃,话可不能乱说啊!我可不记得我什么时候告诉你怎么做鱼了,我要是会早拿到镇上赚钱去了。”张大娘插着腰气势汹汹的怒骂道。
苏枕书的脸瞬间一白,看起来就像是被吓到了一般,跺跺脚,咬咬牙,说:“张大娘你人这么好,你给我做媒我都还来不及谢你,哪能在抢你的功劳,大家说是不是啊!”
同村的几位妇人,到没什么反应,只是看她的眼神有些古怪,她们可不认为张大娘是什么好人。
“做媒,不会是为了她那个摊在床上的侄儿做媒吧?”正好张大娘的娘家正好有人在,她正愁没机会干掉那个又分掉一部分家产的废物,于是毫不犹豫的说了出来。
早有猜测的苏枕书心里顿时一咯噔,本来以为对方最多是一个三四十岁,死了妻子,还有不良嗜好的老男人,哪想到居然是半身不遂。
要是是这样,还不如去当那什么一百房小妾,至少还能早死早超生,免得活着活受罪,她还是把人看得太淳朴了。
“于舒,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我那侄儿可是人中龙凤,好歹你也是我侄儿的舅母,怎么能睁眼说瞎话?”张大娘暗道一声不好,急忙出声阻止。
“准你做就不许我说吗?就他那德行,随便去打听打听就知道了,血脉固然重要,但也不能坑害人家好人家的姑娘啊!”于舒才不会怕她,她可不是吃素的。
“说的对,枕书要是真嫁过去,那不是活受罪吗?还好苏木在大事上没糊涂,否则怎么向他们死去的爹娘交代?”在场的人都是有女儿的,顿时同情心泛滥起来。
“我就说张大娘什么时候这么大方,就连做鱼的绝学都愿意交,原来是打着肥水不流外人田的主意。”
更甚者,有人主动补脑出一出收买人心的大戏。
本欲在加把火的苏枕书,没想到事情就这么完美的解决了,无声的冷笑一声,转身回家了。
“小贱人。”张大娘目呲欲裂的在人群中寻找苏枕书的身影,“人嘞,人跑哪去了,你倒是出来啊!说了假话这是心虚了吧!”没发现人影,她不死心的说。
“我说你不用找了,人家被你伤了心,早就走了,也对,被人算计成这样,哪还待的下去。”同村的一个人说。
“那丫头就是心虚了,否则跑什么跑?”张大娘一口咬定他就是心虚了。
她明白,要是今天不给在场的人一个说法,她绝对会吃不了兜着走。
“行了行了,我可没有这闲工夫陪你在这里瞎墨迹,我可和你是一家人,说什么你也得教教我啊!”于舒不耐烦的说道。
其他人虽然不齿她的行为,但在利益面前,还是选择站在了她这一边,“对啊,我们可都是听了你的话,才来这里的。”
“我我我,我真的不会啊!”张大娘欲哭无泪的说。
在场的人才不会管这么多,依旧步步紧逼。
最终,别逼急的张大娘,直接两眼一黑昏了过去,人群才散了开来。
“呸,只要你敢回娘家,看我不扒了你的皮。”于舒是最后一个走的,走之前不甘心的朝她的脸上吐了一口口水。
当所有人都走光了,张大爷才畏畏缩缩的从房间里探出一颗脑袋,确认无人后,才敢把自己的婆娘搬回了屋。
作妖的人都老实了下来,苏枕书难得过了几天好日子,每天跟着苏木上山采写花花草草,院子里的花草逐渐多了起来。
“我说你天天养这些没用的东西干什么?有这个时间,还不如去研究两个新菜色?”萧辰逸坐在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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